“太祖打下这江山百年有余,天下四百余州皆归姓我赵,林教头是觉得,本将该做何流程?”赵音竹笑着拿出帝姬身份相压。普天之下,能让她让步的人都在皇城里,此地,她说了算。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回…回殿下,卑职不曾有意见。”林冲低下头,第二次说出这话,在赵音竹看不见的地方,他已是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吞咽这屈辱。再阻拦下去,只怕这猪猡婆娘会顺水推舟,将反贼的名号扣到自己头上!   “李霸,杀人全家,依《宋刑统杂律》——放。”“何毛蛋,强奸幼女稚子的?放。”“你,放。你,也放。还有你,你们几个都放,不想死的,快滚。”赵音竹悠然按着册上名字将重刑犯一个个放出,刚开始还会说说罪名,后来干脆连名字也懒得说,点谁谁走,原本拥挤的牢车很快空空如也。有娘子军在边上,林冲到底是有怒不敢言,默默忍受。   “现在,已无囚犯罪人,林教头提前送到,想好怎地与上官交差了么?”最后,赵音竹细细撕碎名册,将纸屑系数洒到林冲头上,眯着眼问。   林冲默不作声,跪在雪地里保持着卑微的模样,不知如何作答。行路多时,天寒地冻,加之肠肚饥饿,使林冲脸上冻起红潮,身体冰凉。心也冰凉。事情至此,这趟差事已彻底搞砸,上官当然不会怪罪赵音竹,没人敢怪罪她,所有责任只能林冲一人抗下,无论事实如何,无论他是否冤屈。一步错,步步错,接下来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将不过是徒劳一场。   一时间,天地都淡了下去。赵音竹仍带着那股令人厌恶的嘴脸取笑林冲,羞辱他,不由分说将小吏的头斩落,笑着砸到林冲面前。林冲却不闻不问,静静跪在马前,像座了无生气的雕塑,脸色苍白,如将死之人。   直到林冲听见赵音竹道:“此人此事,不知告诉父皇,他会作何反应?”   如若说先前一切还算旁袭击侧扰,尚且有躲避的希望,那这一句,便是彻底将林冲送上了刑场,天子要他死,他便是跑到天涯海角也逃不掉!林冲混迹官场多年,最为清楚权力的能量。   既然横竖是死,何不握起刀?   “畜牲!你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林冲再也忍不住男儿血性,瞬间暴起,佩刀入手出鞘,抡出半道摄人的银圆!赵音竹吃惊,后仰躲开,发丝教刀尖削去一缕。林冲却来了个回马刀,直将追云马马颈由上至下砍断,马头飞滚,炙烫的马血霎时如瀑般喷涌!那赵音竹自持帝姬身份,身子放的松弛,完全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二次躲避之下重心未稳,教无首马身受惊之中甩落在地,脚踝折在马镫处,清晰传来骨裂的声响!   “放肆!呃啊……”赵音竹勃然大怒。一介小小教头,竟敢僭越自己?!   “护驾!”娘子军众也是吃了一惊,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当即策马提刀分开林冲,将殿下保护在内,列骑兵阵围杀林冲。再看林冲,却是两手空空,仰天大笑。长刀不似斩马刀,林冲以牛力强行砍断马首,已令刀刃彻底崩坏,虎口震出裂纹,那便索性扔了空手上阵,且看她这娘子军究竟有几分虚实。   “找死!”一娘子军率先策马冲来,持长枪过顶,试图以骑兵冲势直接碾压手无寸铁的林冲,不料却教林冲假动作几次欺骗,枪棒落空,带起风咽。林冲借势从马背上拉下那女娘,利落一脚断其咽喉,回身时,手上已然多出一把长枪。“我记得你,那日在高府,你分了贞娘下体。”林冲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女娘在窒息中抽搐挣扎,“我要你如何吃进去的,如何吐出来!”   噗嗤——话音刚落,林冲再用力,枪尖直直刺落,顿时将那女娘胯间捣破了个血肉模糊!裙凯也无法阻挡林冲惊人的力道,兵铁似纸一般脆弱。“不自量力!”林冲手一扬,那女娘立时开膛破肚,子宫与稀稀拉拉的肠脏穿在枪尖上,阴穴已然看不出完整形状,脏器混着血污一股脑从女娘下体破口处涌出,腥臭味连风雪也吹不散。   “呔!狗婆娘,别磨唧唧躲在后面,胆子教狗日了不成!”林冲手一抖,将枪上肠脏甩向娘子军,子宫直直砸在赵音竹身前。他是使弄枪棒的好手,以此当了禁军教头,撕破脸皮后自是敞开力气打。自古以来,将死之人无所畏惧,背水一战皆当全力。   在女娘的喝杀声中,林冲带着无穷愤恨提枪冲杀前去,刀光枪影,纠缠不休!林冲专找女娘身上隐私之处打,枪尖七进七出,一时间,满地滚落着削断的乳房,捅破的直肠,整块断裂的大腿,以及踩为肉渣的子宫,斩断的碎脚,劈开的头颅……但凡长枪扫过之处,女娘尸体皆七零八碎,莫有一具可完整合眼!   “哈哈哈哈哈,贞娘,一路走好!黄泉路上,教这些阴鬼伺候你!”往日浮现眼前,林冲哈哈大笑,越战越勇,豹头环眼狰狞,燕颔虎须颤动,身上满是娘子军的碎肉与血污,将这片小小雪地打作他一人的修罗场。依旧是一枪刺落,最后一位娘子军被他穿胸乳,胸甲变形扭曲的间隙里,乳房如同泻开糜烂的柿子,滚滚人油混着稀烂的乳腺泄了一地。   “痴人说梦!”赵音竹开弓放箭,嘴上强硬,心却颤抖不止。猛然环首间,这位帝姬惊觉手下娘子军已教林冲杀了个干干净净,场上血流成河,除她二人,再无活物。   叮!林冲横枪,飞箭弹落在地。这颤颤一箭,便已试得所谓帝姬,有几分能耐。   原来不过如此。   “嗯?我道殿下又是披精甲,又是持锐兵,寻思是何武艺高强之辈,却不想原来水平差了这般多,箭都张抻不稳!”林冲冷笑,甩枪又弹开六七支箭,动作行云流水,胜似闲庭信步。“这弱不禁风的寒酸劲,也有资格笑话你林爷爷?”当下又是刷刷弹开几箭,那明淑帝姬惊慌之下再摸背后箭筒,却是打的空空如也,一支箭也不剩了。   “放肆!一介武夫,也有资格用这般口气与本将说话?”赵音竹暴跳如雷,怒火中烧,也是抄起长枪便打,却因脚踝扭伤,步伐歪歪扭扭。   “纸糊的将军,也敢学那花木兰,怕不是自欺欺人!”不过三两枪,来去之间,林冲瞬间打垮赵音竹攻势,高下立判。林冲却是不着急杀她,转而以枪棍震其娇乳,枪尾捅其阴穴,枪尖擦其面相,或是挑散其轻甲,破烂其衣物,直打得赵音晕头转向,春光乍泄,魂魄都散了几分。受到的羞辱与不甘,林冲发誓加倍奉还。   “放肆!!!”赵音竹气极了,竟是强忍痛楚,提起藏锋剑再次冲上来,粉嫩乳房在胸前晃个不停,阴毛从破裂的身甲缝隙里露出几丛。   “太慢!步子虚浮,你这无知污妇,都练了什么狗屁?气力喂了狗不成?”林冲极尽言语嘲讽,那日高府上受的所有屈辱与血泪,此刻皆化为无尽愤恨凝与枪尖一点,势如破竹,天下无双!   “还敢无礼!!”赵音竹急眼,她身份尊崇,是为至尊之下,万人之上,何时教人这般羞辱过?   “破浪荡妇!纳命来!”林冲步步紧逼,飞沙走石,似武神附身,手中冷枪刺出无数锋芒,扫出一圈圈凛冽的银圆!面前是山也劈开,是木也劈断!明淑帝姬技不如人,加之冲动,根本无从招架这雨落狂流之势,节节败退之下剑技被截截震断,最后步子不稳,跌向半山腰,拦腰撞在树上,再无招架之力。   “殿下可曾想过有今日?”林冲踢开赵音竹手腕,拾起藏锋剑,旋即一脚踩在这位帝姬胯间,脚上发力的同时,剑刃上扬,抵与赵音竹额前。“咳……咳咳……我……我乃……帝姬……你……你不敢……杀我……咳咳咳……”赵音竹咳出鲜血,乳房跟着身子微微跳动:“你不敢……咳咳……杀一位帝姬……”   “有,胆子大的很。不过……先暂且留你狗命。”林冲将剑入鞘,拖着赵音竹衣领往马车处去。本想一剑结果这厮,但赵音竹一席话却令林冲改了主意,既然这位不见冥河心不死,这般嘴犟,那便慢慢玩好了,自有她后悔之时。   马车完好无损。林冲取回盘缠、通关文书,用雪洗去身上血腥,在漫天风雪中拖着赵音竹往山上走去。几个山头之外,有座破落庙,刚好可以歇息一日一夜,可也观察此处动静,方便后续打算。   ……   庙很小,年久失修,两面漏风,庙中立着个颜色褪去的山神像,不过好歹算是遮风挡雪处。林冲用木板遮住门,将赵音竹铠甲扒光,只留内衣,似扔垃圾般地扔在山神像前。方才大战中,那群女娘虽技艺不精,但仗着人多,仍有一人突过来在林冲肩上结结实实砍了一刀,林冲手边无药纱,索性撕下帝姬赵音竹胯间的红色亵裤,分做几张布条,简单在伤口处缠了几圈包扎好。   然后就地铺展被单被褥,烧起篝火。这几趟山头看着容易,不想却费了几个时辰,只好就地过夜,明天再盘算下一步计划。   布条上传来阵阵香味,许是教香水浸入味道,方才可久久不散,压住赵音竹液体分泌的腥臊。这皇家生活也真为奢靡,帝姬贴身衣物上以金丝绣绘梅花飞雪,阴穴正对之处还纹着条凤凰,林冲啧啧称奇。再看那赵音竹光溜溜的胯间,阴毛杂乱旺盛,美穴唇瓣张开如翼,是张蝴蝶美穴。阴唇最外边为黑色,由内向红渐变,在凤眼处变作惹人的樱粉,真是处风流穴也!   “无…无礼!本将…本将警告你……现在放我……我走还来得及……呵呵……咳咳咳……”被林冲不怀好意地盯着下体,赵音竹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蒲团多年无人使用,落了层厚厚的灰,毛绒糙硬,粘在一起犹如野猪鬃毛,将她玉背刺得通红一片,痛痒难耐,偏偏她还无法反抗,手指与脚趾冻的通红僵硬,麻木一片,连弯曲环节这简单的动作也做不到。因此,林冲也不担心她会逃走,故身上未做任何捆缚。   “账还没算清,殿下急着走甚么?”见平日高不可攀美若天仙的一朝帝姬沦落为如今这幅贱人模样,一股深深的反差之感油然而生。加之林冲两月未偿女娘滋味,口干舌燥之下欲火窜升,顿起侵犯之心。“甚么帝姬,到了床上还不是个精桶!”林冲笑着接下裤带,当赵音竹面掏出涨至梆硬的黑龙,黑龙形状狰狞,表面粗犷,龟首从包皮中探出猩红的头,马眼正好对着赵音竹。那尺寸比赵音竹生平见过听过的任何男器都要大,简直像杆肉棍!难怪那日林娘子遭赵音竹挑逗时会浪荡成那幅欲女模样,许是平时教林冲插得入瘾,短短手指无法满足。   “等……等等……咳咳咳……你……你要做什么……咳……”赵音竹立刻从震惊之中反应过来,林冲这般荡妇羞辱,意思再明白不过。可她堂堂帝姬,怎能轻易教这贱民随意轻浮?!   “教殿下尝尝卑职这阳枪滋味!”林冲骑到赵音竹胸前,顶着挣扎强行掰开她的嘴,挺胯俯身,竟是将黑龙送了进去!“唔唔唔!唔唔……唔唔!”龟首入口,散发着一股熏人的腥味,赵音竹屈辱地睁大眼,话语到了口前全被肉棒挤为含糊不清的呜咽。   “唔唔唔!唔唔!”赵音竹怨恨地看着林冲,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身子虚弱之下,她连反抗都做不到,她使劲全力将牙齿咬下去,试图将林冲这根污秽之物咬断,在林冲看来,却只能徒增一些刺痒,口腔与香舌蠕动,阴差阳错之下反倒将黑龙吞进去几分。   “嘶啊~爽!想不到殿下竟然还是个喜欢吃男人肉棒的浪货,从小到大定是没少伺候宫里宫外的男人吧!”龟首顶入,再看那赵音竹,神色恼怒之中带着些许委屈,冰冰凉凉的脸蛋儿上混着鼻涕与眼泪,发丝凌乱,还有先前林冲那一枪所留下的细细划痕,身份与实力彻底翻转,带与林冲莫大快感。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林冲找准感觉,肉棒从轻入慢挑变为快速抽插,味觉嗅觉在腥臭味折磨下哀嚎一片,武夫粗硬的阴毛随肉棒进进出出,刺挠着脸庞与鼻孔,让赵音竹根本无法说话,眼泪飙流不住。她想抬手,双肩却教林冲膝盖死死压着,如何也动弹不得!“嘶啊……这便是你平日练的功夫么!脱光衣服领着狗屁娘子军,在床上打赢那辽人,榨干他们不成?哈哈哈哈哈…”林冲是个温文尔雅之人,平日待人恭敬,很少这等出言羞辱,但常在酒局与营中应候,听也听会了些,当下全一股脑吐在帝姬耳朵,即是寻求刺激,也为将其折磨。   这无法无天,无尊卑之别的感觉,真是舒坦。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帝姬玉口,一时间教肉棒填了个满满当当。她的嘴是软的,唾液湿滑,口腔温热,贝齿洁白,脸蛋外面却与寒风一样冷,口中津液教肉棒带出口腔时飞快变冷,如此冷热相交,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令林冲直呼过瘾,加快频率,肉棒毫不怜香惜玉地撞击美人口舌,硕大的子孙袋结结实实砸在美人下巴处……诸如此类,教快感步步高升,欲拔不能。   “啊……啊哈……嘶~”高潮到来,林冲仰天长吟,积攒多日的子孙找到了发泄口,争前恐后喷射而出,将赵音竹口中灌满白浊!“咳咳咳咳……噗唔唔……唔唔唔……咳咳咳……呃咳咳咳……”滚烫的精液突兀入口,呛得赵音竹连连咳嗽,白浊甚至从琼鼻流出。身为磨镜女,赵音竹完全不知男人精液会这般地多,这边刚被迫吞下去一些,那边林冲又射进来几两,口中腥腻弥漫。她一万个不愿吞咽这些腌臜东西,但不这般做,只会教白浊呛住,活活窒息而死!精液流过喉咙,粘稠的感觉仿佛堵着泥巴般难受。赵音竹吃得小腹微微隆起,再也吃不下,香舌与口腔肌肉全力往外去顶肉棒。林冲倒也不为难,顺势抽出,将余下精液全喷涂在帝姬脸上,同时晃动下身,以肉棒抽打那张美艳的脸蛋。   “呕——”精液呛住,赵音竹难受无比,却是直直干呕,除精液与口水外什么也吐不出来。眼前湿腻,兴许是精液聚在眼窝里,刺得她睁不开眼。赵音竹刚欲说些什么,便听得一阵窸窸窣窣,小穴变得冰冰凉凉,而后,一双粗糙的大手握在她腿弯处向上分开,搭去。“不要!!!咳咳咳……”赵音竹惊怒交加,然而话还未尽,下身便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的啊啊啊啊啊——”赵音竹放声哀嚎,嘴唇被牙齿咬出血。   “还是个处!”肉棒探入帝姬幽径,一股难以言喻的温热与紧致感立刻从四面八方包裹棒身,似要将这坚硬异物排挤出去,快意骤然从地下升道天上!蝴蝶阴唇颤颤翻开,在唾沫与女子穴液双重润滑下,龟头霎时没入,抵到一股屏障。林冲嗤笑一声,想不到这淫贱帝姬浪荡如此,穴中女膜还在,莫非是磨镜不成?不过,管他那么多,处女破了便是!噗嗤——念及至此,林冲抓紧肩上搭着的两条修长玉腿,在帝姬凄厉的哀嚎声中,顶着穴中阻力逆流而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赵音竹体会到了那日林娘子的感受,好像穴中插入的并非男棒,而是一根烧至通红的烙铁,痛楚犹如刀片,随肉棒进入的深浅将神经摧残到血肉模糊,几近让她无法思考。原来破处,是这般地疼!   林冲自是不知道,赵音竹身为磨镜,钟爱女娘,全然不喜男人,因此眼下身体所受痛楚与心中所收之屈辱,完全是他无法想象的深。先前赵音竹与女子磨镜玩乐时只在穴在浅尝辄止,顶多探入半指,何曾受得了这一上来就死劲往里边捅的?女子之间温柔如水,含情脉脉,男女之间却为何这般粗暴?   何况从来都是赵音竹主导,何时有反被人驭的理!   当然,林冲也不在乎。赵音竹对贞娘做的那些事历历在目,便是碎尸万段也远远不够平他心中之恨,相较之下,这点报复简直算作仁慈。更狠的手段,林冲一个也还未用。   “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呃嘶啊啊啊疼……啊啊……唔呃……好疼……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反抗无用,赵音竹只得咬住嘴,竭力不教林冲看出自己的脆弱,呻吟销魂,分不清到底几分是痛,几分有爽。她在心底祈祷这些能尽早过去,却不知林冲是使力的好手,常年沙场抡棒舞枪,令这位教头懂得如何悠长出力,力力相接,连绵不断,决然不会一力耗空。   “呃唔唔唔……呜呜呜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唔……”每每赵音竹觉得林冲将要射出来,结束这场噩梦时,他却总是能再度挺枪上阵,快意驱使下又在帝姬体内冲杀三百回合。二人下身一度全教帝姬处女之血染红,随后又被喷涌的爱液中冲散。强遭扩张与开发,穴道越发松弛,不再似最开始那般紧致,完全适应作了林冲的形状。赵音竹凄惨的哀嚎也渐渐带上了一丝,不管有心无心,快感犹如越烧越旺的烈火,将她脑中烧得一片浆糊。   “啊啊……嘶……”林冲脑中也被快感占据。他一边冲杀,一边抚摸玉腿,心中好不快活。似是欲求不满,林冲还解下帝姬脚踝上绑着的白色袜带,舔弄她修长的脚趾,舌尖探入指缝间探索,且轻咬后跟与如弦月般弯曲的足心,口中弥漫着帝姬足上好闻的足香味,以及略显酸涩的汗味。虽不爱红妆,但赵音竹依旧注重保养自身,因此两只玉足形状优美,足肉鲜嫩,香软可口,趾甲修剪得圆圆润润,教林冲爱不释口。   也不知这明淑帝姬练兵几载,整日泡在兵器与汗水里,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玉足甚至比贞娘那双还要诱人。   夜渐深,二人体温却是不曾降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知再几次喊叫后,林冲终于一泻千里,赵音竹只觉一股热流涌入肚腹,将小穴灌得肿肿涨涨。帝姬体内根本装不下如此多的量,大量精液混着血丝与爱液从穴缝里汩汩流出,在赵音竹蜜臀下面堆积,如同融化的蜡烛。   “呼——”林冲长出一气,挥汗如雨,满意地看着帝姬下体流满自己的子孙。世上莫有比复仇得手还教人如意之事。赵音竹面上潮红照人,容光焕发,心却冷如死灰,射进体内对女子来说代表什么,她再清楚不过。堂堂帝姬遭人奸污且怀其儿孙,这绝对是比死还要让她惧怕之事。   啪!赵音竹用尽全身气力,一巴掌扇在林冲脸上,清脆声响过后,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脸上火辣辣地疼,林冲却是巍然不动,笑道:“急甚么,殿下,你以为这便完了不成?”他抚摸赵音竹嫩穴,揉搓其阴唇,眼神教人捉摸不定是如何意:“这般细皮嫩肉,不知吃来,会是何等滋味?”   “如…如何意思……我警告……警告你……我乃……”赵音竹终于撑不下去,错愕着,于啜泣中说出她自己也不信的话。她就那么躺在山神像前,一丝不挂,浑身精污,如同被男人玩坏后随手抛弃于路边的娼妓。林冲拿过赵音竹亵衣,擦去胯下精水,而后穿好衣服,再回身,已是长枪在手,枪尖直指赵音竹,其意再明显不过。一日下来饥肠辘辘,便拿这荡妇开荤好了。   “不不不……不……不能……你不能……我是皇帝的女儿……你不能……咳咳咳……咳咳……你不能……你怎么敢……”预感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权利与地位构筑的脆弱高台终于教恐惧击穿,土崩瓦解。赵音竹哀求着扭动身子,如同蛆虫般爬向门外,身上沾满灰尘,肌肤教碎石瓦砾划破,拖出一道道血线。她从皇座跌落,与平日从不正眼相待的贱民并无半点区别。她以为自己坚若磐石,也一直坚信如此,结果却不过是自欺欺人。   “还以为你真是花木兰在世,硬不到最后么。”林冲走向赵音竹,刻意放缓脚步,枪尖在砖石地面上擦出滋滋火花。赵音竹见状,知道林冲是报复自己那日所作所为,大限已至,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关。索性也不再吭声,彻底认命,放弃抵抗,躺在地上,如同一具会呼吸的死肉。篝火暖光映着冰肌玉骨,苍白无力。   “喝!”林冲自是不信赵音竹那套说辞,为防这婆娘半途挣扎坏事,直接一枪打碎其双肩,也令赵音竹双臂脱臼,再也无法动弹,以绝后患。方便后续尽情做食。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既然已杀尽官军,横竖都是与官府作对,没有半点回旋余地,那便一不做二不休,先奸再杀好了。她如何对待贞娘,自己便如何对她。林冲要让这婆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悔不当初!   林冲捏着帝姬头发将其生生提起,一枪穿其小腹,不宰,不杀,打算就地活烤。让她眼睁睁看着身子如何被一点点吃掉。篝火燃烧,火星遥遥飘向半空,将二人影子映得扭曲且长。   却在此时,木板轰然倒塌,有人走进庙内:“累杀人也,这破山庙里还守着秃驴和尚不成?”   【陆回I庙堂结识赤发鬼,对酒烤食赵音竹】   林冲眼疾手快地捂住赵音竹口舌,闪到山神像后,侧耳倾听动静。来者絮絮叨叨,走进庙内,传来一股脱衣声音与铁器响动,许是身上带着家伙。   “真是破庙。可有好汉在?”那人大声喊道,似是驻足在篝火前烤火,林冲未作回应。“不管是谁在此,分个吃食可好?”见无人回应,那人又喊,扒拉几下地上褥铺。林冲握紧藏锋剑柄,这种狭窄距离,长枪施展不开,剑器更为合适。“直娘贼!这堆火还能是鬼怪生的不成?!”半晌,那人再喊,这次语气明显带上气躁,同时向山神庙这边走来。   林冲捉摸不定来者身份,但时间紧迫,决心先发制人,当即豹跳而出,引藏锋出手,是要直取对方项上人头!咣当——不料铁器相撞,剑鸣清脆,却是教对方预谋之中振刀弹开,显然也是个练家子。偷袭不成,林冲不贪刀,乘力跳开,借着火光定睛一看,只见来者膀大腰圆,手持朴刀,生得副奇异面貌:   紫黑阔脸,鬓边一搭朱砂记,上面生一片黑黄毛。一身黑肉,下面抓扎起两条黑魆魆毛腿,踩着一双破烂鞋。过目难忘,真似那鬼怪奇谈中的赤发鬼也!   “好是客气,亏你爷爷心眼留的好!”赤发大汉嗤笑,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提起朴刀虎跳冲来。林冲架剑格挡,朴刀擦着火星偏过准头,赤发大汉臂力腕力了得,当即将落刀之势扭转为刃,直向林冲头颅刺去。林冲心凛,偏头转身,堪堪躲过这一刺。不料赤发大汉又是一记回手刀,将朴刀使出匕首般的轻巧!   林冲背朝赤发大汉,来不及闪躲,立时反手将藏锋剑横在背后,手指夹住剑尖,以剑身护住脖颈后背,振开这本足以致命的一刀!“好一招‘苏秦负剑’!再来!”赤发大汉赞道,这一招唤作苏秦负剑,是为防御背后死角的史上名技。“少废话!”林冲扭转颓势,主动出击。一时间,二位汉子缠斗在一起,打得难解难分,势均力敌。   “咦,你这枪上,为何穿着个裸身女娘?”打斗正酣时,赤发大汉无意扫向山神像后,见赵音竹教枪穿着半死不活,顿时生了兴致。他抢先收刀,向后跳去,示意林冲暂且收手。   “嗯?你并非那高俅的人?”林冲也止步收剑,诧异地问。他原以为是高俅得知帝姬被掳,派人前来寻杀,方才出的手。   “这是何话?我姓刘字唐,乃东潞州人氏,此行路向梁山,打算投奔那呼保义宋江,做个英雄好汉。不料操之过急,路遇风雪,路过山下碰巧看见有座庙,这才想寻个落脚处,谁知刚进屋便遭你暗算,何来追拿一说?”这回轮到刘唐冤屈,自己赶个路,对方一言不合开打也就罢了,怎地还让他莫名其妙与当朝殿帅府太尉扯上了关系?   林冲听此,忙将藏锋入鞘,且将之前种种恩怨一干托付而出。刘唐得知误会一场,敬佩林冲武艺,也不气恼,当即与林冲笑释前嫌,解了各自盘缠分享,共避屋外风寒。林冲见刘唐冷的发抖,还贴心地出去抓了些雪,煮了几碗热水给刘唐暖身。正所谓是不打不相识。   “喂!你……快救本将……有赏……我乃……当朝帝姬……有赏……”赵音竹似是想抓住刘唐这个救命稻草,急忙开口。她伤势过重,流血太多,加之寒冷侵袭,林冲侵犯,已是气力虚浮,面色苍白,声音有气无力,不复之前英飒。“呃呃……快……呃呃……救……救我……”求生欲望死灰复燃,赵音竹试图挪动双腿,不了却教双腿抽筋分开,阴穴舒张,流出汩汩白浊,完全是副青楼婊子的淫贱精桶模样。   “这般人鬼不分的模样,你当真是当朝帝姬?莫不是妓女装作皇亲国戚骗人?”刘唐蹲与赵音竹前,咬着干饼问道。   “废……废话……快救了本将……保你一世荣华富贵,子孙……咳咳咳……子孙无忧……”赵音竹声音嘶哑,每一句话都如同一把刀在喉咙中剜过,疼得撕心裂肺。她本想决然接受命运,终究却是发现自己还是无法舍弃这人世间种种,无法平静赴死,妄论贞操与英名。   “哈哈哈哈,真是个大嘴巴,口和裤裆一样烂。”刘唐在赵音竹身上摸来摸去,打量片刻,回头笑与林冲道:“这女娘不错,实不相瞒,弟弟烤的一手好肉,保准哥哥吃了难忘。”林冲本意如此,点头道:“弟弟随意操弄,正合我意。”因他年长刘唐十岁,故二人以兄弟相称,先前二人相谈甚欢,不上半柱香时间,便已亲络无比。   到这一步,那明淑帝姬终于不再吭声,似是心念彻底死绝,又或许是教疼痛与寒冷折磨地说不上话来。林刘二人说干便干,立刻动身在四周搜寻可用之物,很快在角落里寻到几根结实的倒塌梁木,梁木形状约有碗口粗,质地坚硬,长度适宜,外表包着层铁皮,因此不用担心火烤的问题。而后,林冲找到几根绳索,大概是以前庙官升幡时用的拉绳,捆缚个小小女娘不成问题。   刘唐还从一旁的铠甲上扒下一整块完整的胸甲。胸甲为上好质地的精铁,按帝姬赵音竹身形量身定做的。因女子胸乳的特殊形状,很容易便可抽出其中铁板。铁板约有人体躯干大小,遍布先前被林冲打斗出的凹凸与划痕,至于用途,林冲后面马上会见识到。   至于烤签,用那把长枪便可,小刀刘唐盘缠中有现成的。刘唐自述曾行商几年,对大宋各地美食颇有涉猎,当下飞快围绕着篝火搭起一座半人高的烤架,动作行云流水。林冲使劲试了试,确认架子结实,完全可以承受赵音竹的重量。赵音竹听着二人搭建烤架的响动,双眼紧闭,不敢抬眼。她的感受,自是不在二人考虑范围之内。   林冲毫不怜香惜玉地拽住赵音竹头发,在后者头皮都要教这大力撕开的痛楚中将她拖到烤架前,打算上手。却听刘唐阻拦道:“不劳哥哥出力,让弟弟来,哥哥且在旁边看着。”林冲不好推辞这一片心意,当即笑着答应。两个月来,他很久未曾这般笑过。   “坏了,出门走得急,调味料只有这些。”刘唐在包袱里翻找了好些时候,才堪堪翻出一个混着盐椒的纸包,量非常之少,须得精打细算用。更糟糕的是没有涂抹烤肉用以入味的辣酱,等下烤出来,味道不免大打折扣。   “足矣,足矣,我这有瓶酒,你我大口吃肉,大口吃酒,也是快事一件。”林冲笑着安慰刘唐,翻出一瓶酒,两个小杯,放与刘唐面前。这酒是从东京押囚动身前,徐教头赠与他的,徐教头曾藏了十年未舍得喝,林冲一直念着这份恩情。对酒当歌,饱腹帝姬,结交好汉,是番古往今来只有寥寥几人才能享受的乐趣。   “哥哥不嫌弃就好。”刘唐笑道。旋即跪在赵音竹身上,以膝压她,同时抽出小刀,刀尖一闪,便从帝姬藕臂上生生削下一片肉,肉片细薄,约一指大小,刘唐将刀一抖,肉片便在刀身上翻了个面,露出遍布树根般细长血丝与一层脂肪的反面,颜色鲜嫩,便是生吃都可。   “啊啊啊啊啊!!”赵音竹立时发出哀嚎,声音嘶哑。这无关她是否想抵抗,而是单纯耐不住痛楚,这等活活削肉之痛,人如何能经受?再看那伤口处,手臂上浅浅凹下去一层皮肉,颜色与周遭肌肤泾渭分明,伤口上渗出点点血珠,转眼间,血珠汇聚成流,无声地流淌。   “好刀法!”林冲赞叹。“哈哈哈哈,哥哥过奖。”刘唐不在乎赵音竹,又是一阵刀光闪过,很快将赵音竹双臂削得只剩下森森白骨,碗中堆其一叠肉片。相教之下,那天林娘子还真算幸运,好歹是先宰再食,少受许多折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赵音竹放声尖叫,泪水、口水与鼻涕混在一起,被寒风与汗水黏在脸上,脏兮兮的。哀嚎,是她唯一能缓解这滔天痛苦的方式,尽管杯水车薪。   “叵耐荡妇,聒噪!”刘唐听得心烦,随手撕下一块布料卷成球状,塞入赵音竹口中,堵住其音,耳根子终于清净。“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赵音竹再嚎叫时,声音都教布团闷为细细的呜咽声,还没柴火燃烧时的噼啪声大,眼眶周围哭到变红肿胀。至于伤口处,同样用大块布条简单包扎,这不是刘唐心善同情帝王闺家,而是防止赵音竹失血过多,提前死掉,那样虽然也可入口,但终归少了一些火烤帝姬的快感。   这等做法下,赵音竹很快将见阎王。因此刘唐事不宜迟,刀尖移向赵音竹纤长的玉腿,如法炮制地削切起肉片与肉块。大腿肉质丰满,分量是双臂的几倍还要多,削出来的肉片明显带着油腻,不过因赵音竹常年运动,总体还算精肉。林冲看得连连称赞,这赤发鬼刘唐也真是粗中有细,刀尖总能灵巧地开赵音竹腿上重要血管与静动脉,一定程度上拖延她的大限。   刀子锋利,加之手快,刘唐很快便将赵音竹两条饱满的大腿削到踏瘪下去,坑坑洼洼一片,除血红外,再无其它颜色。至于小腿则留着,方便后面做烤小腿时用。   “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呜呜呜……”赵音竹呜咽若泣,疯狂抽搐挣扎,都教刘唐不费吹灰之力按住,双臂脱臼,她的力气连稚童也不如。两道血泪从这位帝姬脸上歪歪扭扭滑落,如同朱红色的泪砂。伤口处,痛意化作千万根钢针刺扎,火烧火燎。   四肢肉片削切得差不多后,刘唐问林冲这躯干想怎地吃,是切做碎肉,还是整块烧烤,林冲毫不犹豫选择后者,没有什么比眼睁睁看着身体教人活烤活食更为折磨。他要让赵音竹为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刘唐将赵音竹翻过来,支配着,强迫她摆出双膝跪地的下流姿势,前身下趴,且蜜臀高翘,菊眼清晰可见,阴穴处不时还流出一股血精。“哥哥来。”刘唐摁死赵音竹,林冲后退几步,手中长枪下放,枪刃对准帝姬下体,从菊眼处缓缓捅了进去,这里连着肠脏,可一枪直通人体口腔,再合适不过。   枪尖刚刺入体内时,冻僵麻木之下,赵音竹还没有反应,感觉与肉棒抽插无异。但枪刃削铁如泥,不会如棍棒那般平稳进入,也不会被肠壁包裹,当下直接破开沿途肠肉,于肠开肉绽中硬生生开出一条血淋淋的道来,原本只有丁点大小的菊眼瞬间遭破坏为血盆大口状,肉糜与臀脂混在一起,伤口连阴穴也一并破开!赵音竹双眼翻白,疼到撕心裂肺,恨不得将口中布条咽下去就地窒息而亡,好歹窒息会免受许多痛楚!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唔!呜呜!”她的身子骤然绷直,枪尖破开肠子,体内脏器,最后活生生撕裂气管与口腔,顶开布团,从她口中钻了出来!体内脏器搅得血肉模糊,千疮百孔,血水混着大块碎肉喷涌而出,一截断肠挂在枪尖,随她剧烈颤抖的身子而不停飘摇。“好平的枪!”刘唐笑道,将赵音竹脱臼的双臂缠在枪上,又强行扭掰其双腿,使双脚于臀前搭在枪上并拢捆绑,如此,食材已准备妥当。“来!”刘唐往手上缠了一圈厚厚的布,握住枪尖,与林冲抬起赵音竹放到烤架上。   调味料数量有限,刘唐故将盐椒分出一半,倒入浅浅一层雪水,凑合着当酱料用,毕竟烤肉只有将调料涂到表面才可入味。直接洒下虽然也可以,但需要用到的量太大,手上这些完全不够用。尽管如此,为了保证味道,刘唐还是将另一半盐粒洒落赵音竹浑身伤口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盐粒蚀肉,烈火焚身,痛意铺天盖地打碎神智,一度让赵音竹失去知觉,却又在皮肉焦熟中醒过来,循环往复,无比漫长……好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滋滋滋——人油染的帝姬玉体金黄一片,皮肉飞快变化着颜色,血腥味弥漫,很快却又教肉香与焦碳味盖了下去,令林刘二人胃口大动。   “哥哥,烤全人时,且须如这般不停翻烤,使食材受热均匀,而不至于半生半熟,或是烤的过于焦坏,无法入口。”刘唐演示与林冲看。“有趣,我且来试试。”林冲照猫画虎地学着翻转长枪,细细翻烤明淑帝姬身上每一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烈火焚烧肌肤与血肉,赵音竹受激垂死挣扎,回光返照令她得以使出生平最后几丝力气,同时却也教她感官重归清晰,远比先前更大的痛楚迎面轰来,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再哀嚎,不再这熊熊烈火中呈蜡烛般融化,那是常人绝无法以文字或话语去描述的感受,因为经历之人无人存活,全见了阎王。   “呜呜呜呜!!”炙烤之下,赵音竹剧烈颤抖,挣扎,有好几次,林冲也险些按不住她,若非刘唐做的烤架确实牢固,经受得住赵音竹折腾,她早已直直落进柴火堆,烤为一坨无法食用的黑炭。不过终究是死前的蚂蚱,无力回天,赵音竹逐渐安宁下去。渐渐地,她连气也出不来,喉骨烤得似枯叶般脆一触即碎,她还如何说话?脸部很快呈焦黄之色,但只是色泽变化,生肉转熟,未破相毁容,往日容颜仍然在,令二人食欲大发。她的眼珠不停转动。林冲与之对视,看到了帝姬眼中无尽的屈辱、憎恨与杀意,浅浅一笑。再翻转几下后,帝姬已是彻底断绝生气,心脏停跳,双眼至死未合。   垂落的长发率先烧毁,阴毛与腋毛耐不住这高温,也是瞬间蜷曲下去,缩作小小的黑点,刘唐用刀随手一刮,毛发便落入篝火,升起几簇火星。乳房皮肤过于娇嫩,大烤之下乳头破裂,热热的乳油一坨坨从中滴了下来,打在炭火上瞬间助起三丈焰火,火势旺盛,缕缕黑烟混着星星火花飘向屋顶缺口。林冲与刘唐都不喜肥油,因此不甚在意,放任乳油助燃,奶子很快从饱满变至萎缩,几坨乳腺无力地垂在赵音竹胸膛下,像是枯萎的肉葫芦,莫名笑人。因离炭火最近,大腿膝弯那片的肌肤最先变熟,然烧烤须烤全,二人想试一下,只好按下现尝之心。   “哥哥稍等片刻!”烤到中途,刘唐似是想到了什么,砍下赵音竹头颅,带上盔甲与朴刀,披上大衣,飞也似地往庙外走去。“弟弟这是怎地了?”林冲正在翻烤帝姬躯干,见此情形吃了一惊,还以为出了如何岔子,正欲起身出去一探究竟。却听见刘唐在庙外风雪中笑道:“哥哥莫担心,且在火边注意火候便是,弟弟想起一种吃法,很快做好。”听此,林冲放下心来,专心致志地应付起手上烤肉。   不上片刻,刘唐抱着个泥球大步走了进来,他落了一身雪,忙围在架前烤火,笑道:“真是冷杀个人,泥比铁还硬,费了弟弟好大力气才挖出这点。”林冲好奇道:“捏个泥球做甚么?”刘唐将泥球扔进篝火,卖个关子:“此为‘泥烤’,滋味好不好,哥哥明日尝尝便知。”“那我可得好好期待一番,哈哈哈哈,来,吃酒吃酒。”林冲与刘唐举杯对饮,而后将杯中残酒洒向赵音竹,添一味酒香。   叉烤费时漫长,因此二人先尝炙子烤,餐前开开胃。   只见刘唐将铁板放到火中短暂加热。铁器传火,很快,铁板变得炙热无比。而后,刘唐用朴刀从篝火中拨出一些尚在燃烧的木炭,将铁板放了上去,又不断调整,使铁板左右平衡,受热均匀。林冲心领神会,抓起几片人肉分开放到铁板上,肉遇高温,脂肪在融化冒泡中发出滋滋声响,很快从肉色变为深色。这种厚度的肉片放在锅中只需涮煮一下便可食用,高温炙烤后几乎瞬间变熟。   “哥哥请!”刘唐往铁板两边撒了些盐椒,夹起肉片蘸盐一卷,“这炙子烤肉,须边吃边烤才有感觉。”林冲尝了一口,肉香味于味蕾融化,眼前一亮赞道:“香杀人也!韧而不柴,兼具酥脆。”当即一阵风卷残云,将碗中肉片吃个干净,肚儿却似无底洞般还未有丝毫感觉。   恰在炙子烤肉吃干抹净时,叉烤完成,人皮金黄而脆,外酥里嫩,喜杀人口。林刘二人拿着匕首,边切变吃,高谈阔论,酣畅淋漓,真是神仙也得不到的享受。古来过客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这句李诗贞娘曾念与林冲听,此时此景想来,不甚感慨。   “只有这些,哥哥莫笑话,弟弟本想多做几种,奈何没有材料,只好委屈哥哥凑合着吃。”刘唐有些可惜,他还有一种竹烤绝技未使出来,实在是这荒山野岭没有竹筒,白白浪费自己好手艺。“来日方长,有缘自会尝到。”林冲摆手,口中咀嚼不断,许是赵音竹那厮常年淋雨吹风的缘故,肌肤那块,肉质显得很是老道,须多嚼费些力气才能咬碎下肚。   刘唐听此,担忧问道:“过了今日,哥哥可曾想好后路?”林冲将酒一饮而尽,摇头,叹息:“实不相瞒,毫无头绪。帝姬遇害,高俅那厮定是跳脚,暂且走一步算一步。说破天,也不过是脑袋上掉个碗大疤口的事。”   刘唐听此,觉得甚为对口,便敬酒提议道:“哥哥这般武艺高强,如若不嫌弃,去那梁山定能混出一番出路!”林冲沉默片刻,摔碎酒杯:“我听过梁山好汉的事,若非天道无情,谁人不想安然度日?既然得罪皇帝老儿横竖是死,干脆做个英雄好汉,反他一遭!”“哈哈哈哈,说的极是!反他一遭又何妨!”刘唐也摔碎酒杯。二人相谈一番,约定明日共同离开,先寻刘唐兄弟晁盖几人,再一干同上梁山,逆天改命,不教人戏。   泥烤时间最长。翌日凌晨,刘唐打碎泥巴,取出头盔,只见赵音竹头颅已是烤的糜烂,脑花与眼珠匀作一片。   【柒回I朝廷水道袭梁山,阮氏三英破官军】   那日之后,林冲与刘唐一行人同上水泊梁山,做了英雄好汉,肩扛反旗替天行道,生活潇洒好不快活。豹子头与山神庙的传闻渐渐在民间流传开来,一时成了说书人口中经久不衰的传说,三分真绩,七分添油加醋。   入冬数日,高俅得知林冲残杀当朝帝姬,非但未死且混入匪帮,震惊之余勃然大怒,上急书快报奏与徽宗要求调兵剿匪。徽宗当时正与那才女交合,听闻殇讯,悲怒交加,放权与高俅,要求不惜一切代价拿下水泊梁山盗众。高俅接旨,立刻调精兵赶赴水泊梁山,同时向天下人贴出捉杀林冲,生死不论的巨额赏告。   讨贼官兵上千人,计划由女将陈嘉文率领先锋军打头阵,高俅率大军择日抵达。陈嘉文为朝中陈姓武将之女,喜好舞剑弄枪,自幼便与明淑帝姬赵音竹结识,是为不二挚友。陈嘉文听闻赵音竹死讯噩耗,又见高俅上书剿匪,悲痛之中当即主动请缨带队,誓要还这大宋朗朗乾坤,也为多年挚友报仇雪恨。高俅应允,调拨山东府官兵与赵音竹麾下剩余娘子军共千人,即日出发。   “全速前进,务必打梁山匪帮一个措手不及!”陈嘉文站在船头,眺望远方梁头与群寨,高声下令,传令兵将命令一层层传向各个船只,每一艘船上都载着数名女兵。复仇心切,为求速度,她选择率领三百娘子军走水道,至于山东府友军,则在岸上另一路迷惑匪众。另一方面,也是在高太尉面前争誉。   盔甲之下,陈嘉文个子娇小,脸蛋惹人怜爱,生着一张樱桃小口,一双柳眉大眼,一对小巧鸽乳,细皮嫩肉,不似行军打仗之人,倒像秦淮河畔听着风月词曲,执笔书墨的温婉玉碧。一缕红缨在她头顶随风飘扬,如同跳动的火。但若有人以貌取人,因可爱皮囊而轻视她,那绝对会付出代价。   “将军,是否减速?船上多为北方士兵,适应不得行船,已有呕吐晕厥现象出现。”有人小心翼翼禀道。“不,加速,天下兵法,唯快不破。”陈嘉文语气坚决,抚摸腰上[引龙剑]的剑柄。这是藏锋剑的姊妹剑,当初与赵音竹床上云雨后她送给自己的,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仇恨血洗干净,时间不等人。手下无奈,只得退下。   正当陈嘉文复仇心情,决心经由小汶河,以诈兵为掩从马踏湖处绕道奇袭梁山时,却不知她的意图,早已教梁山好汉看得一清二楚。   “喝!这鸟水军来便罢,怎地还用渔船?”阮小二奇怪,山寨地势高,湖中动静一清二楚。“这船可有如何问题?”林冲不解,官兵这次突然来袭,肯定是因为他在山神庙中的所作所为。“林教头你有所不知,这小船收网打渔可以,但船身脆弱,且不比大船稳当,不用上岸,水上就能打掉。”阮小五耐心解释,却不知征调水师大船的钱财银两,大半都教陈嘉文父亲贪墨了去。   “可有应对之法?”林冲忙问。“林教头且一万个放心,坐这高台看戏即可。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鸟婆娘,交给我们兄弟处置便是!”阮小七笑极,拍着胸脯担保。若论水上功夫,他们三兄弟打从娘胎生下来还没怕过谁,这队官兵,手到擒来。   半晌后,云破日出,梁山近在眼前。   陈嘉文传令整装待发,却见水上,芦苇丛中,一群木桶幽幽漂浮而来,正奇怪时,不知何处射来数支火箭,直直穿进木桶。陈嘉文刚要说什么,便被爆炸的火光和摇晃的船只晃倒在甲板上,又是一排密密的火箭飞来,火从浮游飘到船只上,浓烟四起,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这些木桶正是阮氏三兄弟的杰作,木桶里装满干草,且涂抹猪油与火药,遇上火箭后瞬间燃烧,接而引发爆炸,火光与炸雷声响此起彼伏。娘子军大多为内陆之兵,本就不善水性,有不少人晕船,此刻又教阮式三兄弟这般一折腾,霎时如惊弓之鸟,惹的船队骚动不断,再好的武艺也使不上来。不少娘子军跌入水中,在冰冷的河水里呼救挣扎,溅起一朵朵水花,涟漪相撞,刚要得救时,便被火箭穿了头颅,或是教铁甲重量拖入水中。   恰在此时,阮小二阮小七各领两船善水性的兄弟从左右两路夹击,击溃水军阵列。这厢阮小二玄铁霸王刀一挥,两个女娘瞬间腰斩,肠子肚子扑通通坠入水中,血如泉涌,那厢阮小七蓼叶枪一刺,枪尖直入一女娘下身,从阴穴进,从菊穴出,又将一摔倒女娘的眼珠子捅了个对穿,污秽之污霎时喷溅出来,腥臭味磨人口鼻。   似是觉得用兵器不过瘾,阮小二借着船杆一踏,将两个女娘同时扑向水中,女子体寒,教冰水这么一激,两女娘乱了手脚,恐惧地喊叫着挣扎着,如同落水的旱鸭子,喝了一肚子冷水,牙齿冷到打颤,舌尖一片麻木。冰水浸湿下体,阴部一阵寒痛难忍,夹着着窒息的痛苦。阮小二却是如鱼得水,一左一右挽住二人脖子沉入水中,哗啦啦一阵气泡冒过,再浮上来时,只剩阮小二一人。他又游向其他落水女娘,乐此不疲。   “快哉,快哉!真有诸葛孔明当年草船借箭,火烧赤壁联营之风采!”林冲隔岸观火,颇为敬佩阮氏三兄弟。这等情况,都不用其他兄弟出手,官军便自乱阵脚,不战而败。   陈嘉文正欲组织反击,却见一青豹从水中扑面而来,再定睛一看,原是个赤膊汉子,一双手浑如铁棒,两只眼有似铜铃,胸前刺着一只青郁郁的豹子,正是阮小五。阮小五自幼玩水,冬泳无数,自是不惧水寒,他趴在船边,抓住陈嘉文的裤脚使劲一拽,立时将陈嘉文双腿脱得只剩下亵裤,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近在眼前,亵裤中间勒进去一道缝隙,上面绣着一只凤凰。如若林冲在场,对这凤凰图案肯定会无比眼熟,与赵音竹亵裤上那条一模一样。   在男人面前春光乍泄,陈嘉文又气又恼,她这身子,从来只有音竹能看能摸,何时轮到一土匪?可还不等她应对,阮小五又是笑着一拽,将她扑通拉入水中,头上红缨如丝绸般在水中飘动。陈嘉文水性本不差,却奈何缠上阮小五这么个活水鬼,一时沉在水中喘不上气,冬日封冻前的河水尤为冷冽,如同无数钢针刺入肌肤,将皮肉都血淋淋刷下去一层。   “唔唔唔——”陈嘉文不停挣扎,试图反击,却被水浮着软塌塌地,怎么也使不出气力,反教阮小五三两下脱去身上盔甲,一身白衣遇水湿透后紧紧贴附在白嫩的身体上,衬得玉体玲珑湿滑诱人,半透明的白衣下清晰可见胯上一撮黑乎乎的毛。   陈嘉文气羞至极,欲摆脱阮小五向水面浮去,却被后者借机扒下白裤,胯下风光一览无余。粉嫩嫩的一线天紧紧闭合,阴唇如同一对合拢的蚌,是少女之穴。其身材娇小,屁股却尤为硕大,臀瓣挤压出一道淫靡的弧线,真是令人越看越喜欢!   阮小五一笑,搂住陈嘉文纤细玲珑的瘦腰,提胯顶去。“唔唔唔唔!!”屁股后面传来一股坚硬之感,陈嘉文用力推搡却毫无作用,无数气泡升上水面,水面火光映着船底,不时有娘子军教梁山好汉杀掉落入她们身旁,碎裂的尸体随各种兵器歪七扭八地沉入水底,很快又不可见。   只剩鲜血弥散在水中,如同晕开的朱墨。   陈嘉文第一次见这修罗场面,胆气吓退一半。转眼又憎恨阮小五,真是个活水鬼,自己已经快断了气,这厮仍然这般灵巧,嬉皮笑脸!“呜呜呜噜噜噜噜……”一连串水泡吐出,陈嘉文终是憋气不住,在水中昏死过去。为无能与无知支付惨痛代价。   ……   “咳咳咳咳……呕……”再醒来时,陈嘉文发觉已身处一地牢,手脚教铁链牢牢困住,动弹不得。她难受地开口,吐出大片河水,因身子平躺,河水又倒灌入口,鼻腔一阵酥痛,如此循环往复吐了好几次,才算是吐个干净,小圆肚皮不再肿胀,恢复如初。浑身上下,遍布教水泡过后生出的白皱,面色苍白。   下体剧痛,阴部麻木到几近失去知觉,双腿刚要张一些便疼得撕心裂肺。陈嘉文愣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自己节操已在昏迷之时教人夺去。不禁泪如雨下。   “急什么,小娘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教汉子抱着日肏。”阮小七站在床尾,见陈嘉文苏醒,抖下肉棒,提起裤子,将一块白布盖上她脸,随后又提来一壶水。“快放了我!我乃陈唔噜唔唔唔……”陈嘉文刚要威胁,便感觉一股冷水照着自己口鼻当面泼洒下来,呛得她脑海刺痛一片,且白布浸湿后如同湿毡般堵塞口鼻,让她完全呼吸不到空气,也咳吐不出水!   阮小七细水长流,足足倒了一整壶,掐在陈嘉文窒息之前住手,掀开白布,让她得以喘息。“噗噗…咳咳咳咳……噗哇……咳咳咳咳……”陈嘉文真真切切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肚儿中喝进去一斤水。“这水刑我练了数年,滋味如何?”待陈嘉文恢复些元气,阮小七打满水壶,在女将军惊恐的目光中将湿塌塌的白布重新盖上去,笑道:“朝廷这次派了一支大军,你不过开胃小菜,我要你如实道来,高俅那厮手下具体配置究竟如何,多少人,多少船,不要有半点作假。”说罢,将要再次提壶倒去,上刑逼供。   “唔唔唔!!唔唔唔!!”陈嘉文使劲挣扎,竟是用舌头顶开白布,急忙哀求道:“我说!我说!”这回轮到阮小七意想不到,他本以为这妮子是个有骨气的硬货,得多来几遍才,未曾想只须一遍便已遭受不住,当即凑近,问:“当真?莫耍花样。”陈嘉文抓住救命稻草,忙点头:“当真!道真!高太尉手下有三千兵众,一百七十余水军战船,我们计划……”   “你最好说真话。”片刻后,阮小七抬头,忙叫来在门外的阮小五,道:“此女已召,哥哥且好生看着,弟弟这便去知会宋大哥。”说完,立刻走了。   “滋味不错,很润。”阮小五走进,嬉笑着抚摸陈嘉文细皮嫩肉的脸蛋。“是你!”阮小五这模样,陈嘉文便是做鬼也认得,正是他坏了自己清白。当即摆出一副愤恨样,似要与阮小五抵抗到底。“怕甚么,早就玩够了。”阮小五往水壶里撒入一把盐粒,用绳子将水壶固定在赵音竹头顶约五丈之处,轻轻一按壶把,壶口便滴出一滴水珠,正好打中陈嘉文眉心。   “等……等等!我已经招了!绝无隐瞒!”陈嘉文久居东京多年,哪里认不出这种水刑?不挨打,不遭辱,只是时间流逝,水珠打在同一处部位,便比任何刑罚都可怕。当即一改贞烈不屈模样,开口苦苦哀求:“情报没有半分作假!绝无!”   “叵耐鸟话,我信得过你,但有位兄弟要你代人偿还代价,这是你命数。”阮小五说完,用白布塞住陈嘉文小口,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前去收拾那支残军了。不杀官狗,手痒得慌。临走前,他熄灭火把。   “唔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地牢中,一时只剩下无尽黑暗,孤寂,女子呜咽,与点点水声。   ……   半日之后,陈嘉文从地牢中被带出时,额头已是皮开肉绽,皮肉被盐与污浊之水侵蚀,伤口腐烂,深可见骨,整个人似魂魄都被抽走,脸上血色全无,身体冰凉渗骨。重见天日,似隔了千年那般久,真是折磨人杀。阮氏兄弟将她带到山上,吊在林冲面前,交与他处置。   “我要绞死你。”林冲上下打量陈嘉文,看得后者心中一阵恶寒,那是打量牲畜的眼神,充满憎恶。“那是……音竹的剑……”陈嘉文死死盯着林冲腰上藏锋剑,咬牙切齿,泪水不住地洗刷红肿眼皮,浑身经脉无一处不在哀嚎。她不敢有丝毫动弹,用脚尖抵住下方木凳不让自己教绳索绞死,已使她心力憔悴,那还敢乱动。   “是。”林冲抬脚,眼见要去踢木凳。陈嘉文心提到嗓子眼,连哭带嚎哀求,或许是怕极了,她竟将自己与明淑帝姬情欲之事合盘道出,又拿父亲贪污军饷害自己落难一事诉苦……只为搏林冲同情,脚下留命,当牛做马。林冲听她说累,收脚,笑道:“骗你而已,我改主意,既然你为她挚友,那便分了做菜,不知你是否尝过一宴‘美人全’,我尝过,那滋味,苦涩人也。我要将赵音竹那厮对我娘子做过的,尽数加在你身上。”   林冲摆弄一番,将那绳索由吊脖改未吊脚,令陈嘉文头下足上,呈倒悬之姿:“我也曾与你这般怯懦,圆滑,这令我痛失爱妻,踏错前程,毁了平淡日子,每每念起,悔不当初。如若先前你有丝毫硬气,我便会放了你与朝廷交换,只可惜。你令我厌恶,因为在你身上,我看见自己。”林冲摇头,叹息,或许是贞娘死相历历在目,他终究还是没有舍得下手虐杀,只一刀利落抹过,算作了断。   “唔噜噜……唔噜噜噜噗嗤噗噗噗噗……”刀尖划过,年青女将喉咙处立刻破开一道口子,鲜红的血瀑骤然喷涌而出,伴随着气体噗嗤释出的气泡,瞬间将那姣好面容染了个血红,一如融化的蜡烛。陈嘉文猛然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冲,似是不信他真敢冒犯爹爹与自己身份而动杀手。不过很快,那双错愕的眼珠便教稠血晕染,眼前所见变得模糊,且呈现一片猩红。   “呜呜呜呜!!”绝望之中,陈嘉文死命挣扎,她摇晃身体,试图摆脱困住自己的绳索,抓住残气,却不想慌乱之下用错了力,反教绳子一圈圈旋转拧作麻花状,让她非但未偿解脱,反而被绳索带着于原地飞快旋转,头发无声披散垂落,跟着这股势头似如裙裾般翻飞,血点随发尖由内向外、由近及远一圈圈溅射而去,在地上立时溅出一道道红圆,也将林冲身上溅得到处都是。   “噗噗噗……咕噜噜……噜噜噜……”与此同时,鲜血倒涌,堵住咽喉,令陈嘉文体会到窒息的痛楚,那是万般难受,万般折磨,冥冥之中,她忽然期盼黑白无常早些来到,以免遭受更多痛楚。一场注定徒劳的挣扎。倒立原因,血远比站着放的要快,也要急促,哗啦啦在地上聚起一滩血腥味冲天的浅泊,也让陈嘉文的命数一泻千里,半脚踏上奈何桥。   很快,一切归于平静。那双眼,至死未合。   血放干后,林冲细细切下陈嘉文头颅,未曾损害半点肌肤。他将这美人颅放进水桶中,反复冲洗,漂个干净,将血污、鼻涕与眼泪一干洗去,使她面容重回原先可爱与秀丽,给人以尚且活着的错觉。再之后,林冲合上陈嘉文双眼,放好头颅,开始切剖她的身体,摘取肠脏。   ……   宰杀陈嘉文后,林冲留下头颅做饰品,身体则由刘唐将其做成‘美人全’。刘唐自是没吃过这菜,但听先前林冲讲述林娘子遭遇,气愤之余,倒也摸索了个七分相似,为林冲一雪前耻。众好汉聚在寨子里,大口吃酒,大口吃肉,庆祝大胜,也敬明朝。林冲本想独自清静,却终究耐不住这股热情,抓起块肉,收起心绪,加入进来,跟着阮氏三兄弟一起唱他们那反谣:   “爷爷生在石碣村   禀性生来要杀人   先斩何涛巡检首   再杀东京鸟官人   英雄不会读诗书   只在梁山泊里住   虽然生得泼皮身   杀贼原来不杀人   爷爷生在天地间   不怕朝廷不怕官   水泊撒下罗天网   乌龟王八罩里边   爷爷生在天地间   不求富贵不做官   梁山泊里过一世   好吃好喝赛神仙   好吃好喝赛神仙!”   【完】 第12章 村庄(删减版)   【1.伊柯塞拉之死】      (此大段不予放出)      【2.不速之客】   午夜十二点,艾达·王孤身一人从二层窗台翻入蒂米斯特雷库家族的城堡,身手矫健地像只雌狐。   藏在角落里静默片刻、确认没有引起任何注意后,艾达走出黑暗,拉下围巾,抖去落在眉间的白霜。   三天前,为了不引人耳目,她跨越上百公里,从最近的中转站徒步来到这座几乎与世隔绝的东欧村庄,潜伏在一座无人居住的老房子中。经过几天的观察,艾达·王逐渐摸清了村里的情况。这是片被霉菌病毒严重感染的地方,被村民口中的“母神”与四大家族共同执掌,危险程度绝不亚于疫情高峰时的浣熊市。   ——但也就到此为止了,艾达使用了包括色诱村民在内的诸多方法,都无法了解到更多。想要获得更详细的情报,唯一的方法是潜入这座城堡,虎口拔牙。   好在霉菌并非其它变种病毒那样具有高传染性,加之有太多逃出生天的经历,风险还在接受范围内。艾达计划用一夜的时间排查城堡,找到雇主需要的资料,于凌晨准时动身离开,到时会有一架直升机在村庄外接应她。   艾达一边在脑中确认计划,一边警惕地打量四周环境,手指始终搭在十字弩的扳机上,以便应对突发情况。这次她没有队友,唯一的后援是腰间的匕首。   柔软的地毯以兽皮打造,散落着沾血的胸罩和素色的内衣,艾达随脚一踢,盖在内裤下的肉棒随之露出,肉棒上沾着血污和稠精,还未完全从充血的状态退去,看来主人使用后刚离开不久。   高大的衣柜翻开一角,里面挂着令人眼花缭乱的女性服饰,包括艾达最喜欢穿的旗袍。   油灯的灯罩上似乎抹了金粉,将烛火过滤到接近阳光的颜色,烛火悠悠,拉长艾达的影子,也将一旁画框里美人的五官扭曲。   其他家装的风格也都是统一的哥特式古典风,复古到令人恍惚置身中世纪。   艾达拿起喝到一半的银色雕花酒瓶嗅了嗅,嗅出一口血腥味。她猜测自己应该进入了某位公主的闺阁——如果不是床边的梳妆台上放着几坨饱经摧残的子宫的话,看来主人是个变态杀人狂,具有虐杀少女的癖好。   再往里走,两张相框引起了艾达的注意,相框一旧一新,旧的那张略显泛黄失色,相片里的女人身形高大,皮肤苍白但气质雍容,戴着一顶宽边礼帽,左下角的水印上写着“Miss D,1950”,似乎是某个爵士乐乐队的合照,显然上了年头。   新的那张则是张全家福,高个女人和三个女孩穿着维多利亚风格的盛装,相片底部以漂亮的手写体用罗马尼亚文字写着每个人的名字:   “小丹妮拉,母亲,我,贝拉。”   艾达将每个人的样貌记在心里,看来城堡的主人至少不下四位。这大概就是这座房间里最现代化的东西了。   “有小母猪闯进卡珊德拉的屋子里咯~”艾达还想再看看,略显癫狂的女声却突然从背后传来,艾达心凛,立刻止步。   “我没有恶意。”艾达扔掉十字弩,将其踢远,而后举起双手,缓缓转身,示意对方放轻松。那是个穿黑袍的女孩,黑发,肤色苍白,嘴角残留着干涸的血块,   “这可是母亲辛辛苦苦酿出来的酒,你竟然能忍住不喝……”卡珊德拉将红酒一饮而尽,不怀好意地在艾达的私密处量来量去,似乎想寻找最合适的放血位,“你最好是个处女,没被男人们的鸡巴糟蹋过,那样我就能用你的血泡澡了……哦呵呵呵呵……”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疯婆子……艾达嘴上安抚,心中咒骂。为了御寒,也为了隐藏身份,她戴着墨镜,围着围巾,脚穿厚重的黑色皮质高跟靴,浑身裹在严实的白色防寒长风衣里,令卡珊德拉看不清她的脸,自然也就没看到她悄悄拔刀的动作……   艾达突然掷刀!匕首插入卡珊德拉的心脏,却没有给她造成任何伤害,只是向后趔趄几步,靠在落地窗上,几只黑虫从伤口处飞出。艾达瞬间反应过来这女人并非真人,只是霉菌的拟态体,又将酒瓶磕碎扔出,同时向后翻滚抓起十字弩,对准癫笑不止的卡珊德拉。   “哦哈哈哈哈!没用的!你这小贱人!”卡珊德拉挥着镰刀奔来,“我要把你的奶子穿在铁钩上!用你的头当夜壶!骚穴还要剜下来伺候我!”   箭矢齐射,同样无用,有几枚打在窗子上,箭尾剧烈颤抖。   “什?不,不!!!”可就在艾达打算近身肉搏的时候,哗啦——箭矢碎裂玻璃,午夜的寒冷随狂风呼啸而至,卡珊德拉瞬间竟是哀嚎起来!   是寒冷!霉菌惧寒。艾达敏锐地抓住机会,助跑起跳,以一个漂亮的盘腿夹住卡珊德拉的脖子,借力一扭,将那正飞快钙化的脖子绞断,头颅咣当掉在地上,五官至死狰狞。   艾达眼疾手快地打入一剂抑制剂,终止头颅的钙化反应。不论收藏还是研究霉菌,这颗头颅都大有用处,艾达拉开背包,将其与伊柯塞拉的脑袋并排放在一起。   再回头看,卡珊德拉的无首尸体已碎成一地冰晶,在烛火照耀下闪闪发亮。艾达将其一并收入囊中。   “卡珊德拉,又在吵什么?想杀人就去地窖里用刑具杀,丹妮拉说你吵到她看书了。”就在艾达打算离开时,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一个与卡珊德拉差不多身形,留着一头金色卷发的女孩走了进来,艾达记得那张脸,大姐贝拉。   “什?!”贝拉的神色,从对妹妹的面无表情飞快变为看见艾达的时的错愕,又在几秒内变成对破窗的恐惧,艾达抓住空档,钳住贝拉将她推向窗户,在后者尖叫的空隙里将她的头按在窗台上令其受寒,匕首捅入股沟一路划到脊背,破开血淋淋的伤口,虫子飞到半空便化为闪烁的冰晶,掉在地上摔为盐粒般的粉末。   “不——!我的身体!要坏掉了!”贝拉的惨叫戛然而止,比卡珊德拉的更短。艾达利落地拧掉她的头颅,也扔进背包。   “二姐,我学到一个新姿势,想找你试……啊呀!”不料艾达刚结果贝拉,又有一个女孩闯了进来。女孩的身形比两位姐姐娇小,面部神情的变化倒是与贝拉如出一辙,正是最小的丹妮拉,手上还捧着一本精装版的《女性性爱技巧大全》。   艾达乘着丹妮拉错愕的瞬间滚到她身后,扣动扳机,特制的破甲箭头飞越不足三米的距离,带着足以杀伤暴君的动能破开丹妮拉鸟儿般轻盈的娇小躯体,在一个近乎令其推倒的角度中将她钉死在砖墙上!书本砰当掉落在地,书页哗啦啦合拢。   箭头旋转着撕裂乳房,使之如同爆开的浆果,黑黄双色的、如同石油般的粘稠污油从少女胸前碗大的伤口里噗啦啦啦喷溅而出,伤口深到直插心脏,连带着肋骨也断折一根,倒插进丹妮拉发黑且萎缩的肺叶里。   如若对方是正常人,这种程度的伤害绝对可以一击必杀,然而对霉菌来说,还远不够致命。碎乳迅速散为飘飞的虫群,仿佛丹妮拉的胸膛被凭空掏开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艾达索性将室内剩余的几扇窗户全部打碎,冬夜的寒风瞬间卷着刀子般刺骨的冷意扑涌,屋内温度以体表能感知到的速度迅速下降,扫尽温暖。“不——我不想死!救救我!我不想死!”丹妮拉捂住脸,惊恐地看着双手迅速钙化,她伸出手,似乎想向艾达求救。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啊——”丹妮拉的哀嚎还未传出多远便随风咽消散,头颅与两位姐妹一样,成了艾达的战利品。艾达抓住红发将丹妮拉的头颅提起,在那楚楚可怜的脸蛋儿上舔了一下,用香舌将女孩至死未闭的眼帘缓缓合上。   三个标本,任务顺利地出乎意料。   “呼……”艾达长出一气,脱掉沾满腐蚀性血污的黑色皮手套,摘下墨镜,蹲在地上打量起三姐妹各有风情的断颅。其中,丹妮拉的头颅状态最好,两肩与双乳都完好无损,贝拉残存着锁骨以上的部分,卡珊德拉最差,基本只剩头部了,颈部切口平滑。   加上伊柯塞拉略微有些腐变的美首,四首同台,仿佛四件精致的摆饰。看着四女或美艳或妖冶的脸庞,不知为何,艾达忽然有股想要做爱寻欢的冲动,任务在身,她连忙紧咬银牙,止住这股莫名的性冲动。可视线,仍是不自觉地飘向三女,有那么一瞬间,艾达甚至感觉三女活了过来,正朝自己微笑……   “呃呃呃……”艾达颤抖着伸出手,抚摸贝拉冰凉的脸蛋,大脑空白地吻了上去,厮磨她挺翘的鼻梁,轻咬贝拉柔软的唇,用舌头和口水,把贝拉唇边沾染的凝固血污一点点清理干净,吞入腹中……   “呃呃……不对劲!啊呃……”艾达猛然反应过来,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试图将自己从这迷离中打醒,却成效甚微。三女的断颅似乎在散发一种淫靡的气息,如同发情的昆虫释放信息素,深深吸引着艾达的心神,令这位心智强悍的资深特工神魂颠倒,不分是非。   “呃呃呃啊啊啊……”   终于,窜升的情欲瞬间击破理智构筑的单薄防线,艾达再也无法忍受身子脱水般的燥热,半撕半扯地解下风衣,抱住贝拉的头颅一顿狂舔,力气大到几乎用口水为贝拉洗了场脸,热气喷涂,香舌像刷子般将贝拉脸上每一处不应有的污秽都舔去,使之在口水滋润下焕发出璞玉般的光泽。   滴……嗒……滴……嗒……风衣之下,艾达内穿红色的深V高领夹克与黑色紧身皮裤,透明的液体随步步高涨的欲望从变了颜色的胯间打落在地,令人分不清那是尿液还是因发情而泌出的淫液,或二者皆有?   “唔唔唔……唔唔唔……啊哈……唔唔唔……”清理完贝拉后,艾达仍不满足,对着丹妮拉与卡珊德拉的美首也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亲吻、爱抚,细致到姐妹俩的耳道都不放过。她是如此痴迷,甚至一度躺在地上,舔舐姐妹三人断首处的血污,乃至含住断裂的喉管,将喉咙里残存的血块与污浊深情地吸出来,尽数吞入肚腹!   “唔唔唔~~唔嗯唔唔唔~~~”白净的脸蛋很快被稠血涂满,艾达却是眼神迷离,不以为意,捧着头颅的样子像极了孩童抱着母亲的乳房忘情吮吸,吸出大块的碎肉时,她会将其满足地咀嚼成肉糜,用口水细细温一遍再下肚。   一时间,蒂米斯特雷库城堡的二楼发生着这样诡异的一幕:美艳的短发女人躺在地板上,将断颅捧在面前大吸特舔,紧挨着肩膀的背包里,还有三颗女人头颅静静地注视着她……气氛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嗯~~~身体好热……好热……好想要……想被插进来……”艾达痛苦地摩擦双腿,一如低俗色情小说中犯了春药的欲女,到这一步,仅仅亲吻头颅已经满足不了她了。撕拉——艾达急不可耐地去捏自己的奶子,本就深到可见乳沟的领子被这么一抓,V字直接撕扯到底,挺翘的奶球晃动着跳了出来,肉浪荡漾,艾达将之一把抓住。   “嗯……嗯……干我……干我……操死艾达……啊哈……”似乎觉得两只手不够用,艾达又将卡珊德拉和贝拉的头颅放在胸前,撑开二女冰凉的嘴唇将乳头塞进去,安慰着为自己营造出正被人舔乳的错觉,即便美乳被贝拉断裂的喉管划出几道血淋淋的口子也无动于衷。   淫靡之气影响下,姐妹三人的头颅对艾达来说,如同夏娃的毒苹果一样诱人。   “嗯~~~哈嗯~~~就这样舔……好好舔……啊啊……好痒……痒死了……呃呃呃……嗯唔……呼……”解放出来的双手先将丹妮拉的头颅放在脸上,用少女娇柔的奶子埋住脸庞,随后脱下皮裤,抠抓起早已淫水横流的小穴。噗嗤——三指并拢,以近乎疯狂的频率抽插穴道,动作剧烈到艾达好几次手臂抽筋,带出大片滚烫的淫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太痒了,怎么抠也抠不够,反教性瘾越来越大,几乎到了艾达为之癫狂的程度。   哗啦啦——艾达从包里抓过大把由三女钙化的身体组织组成的冰晶,悉数塞入阴道,试图以此冰冷刺激神经,缓解燥热,然而,哪怕小穴被填得满满当当,冰晶一度堆到子宫口,却都无济于事。艾达恨不得被一百个一千个甚至一万个男人围住,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有肉棒吃就行,前后左右上下全都要吃,一根远远吃不够,有洞的地方全要插进去,没洞的地方就用刀子捅出来!把眼球挖掉迎接男人的臭鸡巴都可以!   可惜,这些疯狂的想法也只能存在于幻想里。   “好痒……妈的……啊……插我……操我…!啊哈……呃呃呃……”欲求不满下,艾达开始胡言乱语,衣衫不整的玉体不时抽搐,像是吸毒过量的瘾君子,被性欲折磨到生不如死。艾达走投无路,竟是提起丹妮拉的头颅,使劲按在小穴前,用少女的脸部摩擦穴口,大有将其整颗头颅塞进阴道的架势。   如果小穴能无限扩张,此刻的艾达绝对会这么做。   就在艾达越陷越深,几乎要变成被肉欲支配的性爱奴隶时,一阵怒如野兽咆哮般的女性吼叫将她从迷离中震醒——   “你竟然敢如此对待我的女儿!!!”   【3.古堡贵妇】   “呃啊!”艾达还未反应过来,便觉世界天旋地转,被人一脚踢到墙角,屹立上百年不曾倒塌的石砖墙壁被艾达背对着撞出蛛网般密集的裂纹,灰尘簌簌掉落,可见对方用力之大。   “呃呃呃……”背肌撕裂般地疼,好像浑身骨骼都被踢碎了,艾达哇地喷出鲜血,痛苦地蜷起身子,有那么几十秒,大脑一直处在宕机的状态。女孩们的头颅咕噜着滚向一旁,一只足有艾达小腿粗壮、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将她们轻柔地拾起,也令艾达看清了来者的样貌。   那是个雍容华贵的女人,留卷梢短发,描深色眼影,皮肤苍白但五官匀称,脸蛋丰腴,唇瓣红到惊心动魄,分不清涂着红彩还是鲜血,也许二者皆有?举手投足透露着养尊处优的贵气。   她穿着白色礼裙,丝绸材质的衣料熨烫地平整而光滑,不见丝毫褶皱,完美衬出一对36D与之相比都显得贫瘠的浑圆巨乳,也将大腿肌肉的曲线有力地勾勒而出。她戴着宽边黑色礼帽,帽檐微斜,将被风吹乱的烛光遮住一半,使半边脸颊隐在令人不安的阴影中。   女人佩戴着沉重且繁美的水晶项链,多面体的晶体与耳坠一起将昏暗的烛光相互反射到耀眼的程度。一朵玫瑰佩在胸肩,花瓣黑得纯粹——并非枯萎或是病变,那是它本身的颜色,此刻光阴变化,为绽放的花瓣带去轻重有序的层次感。   女人站在那儿,就如同欧式古典肖像画中走出来的皇家贵妇人——事实也确实如此,她名阿契娜·蒂米斯特雷库,是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城堡贵妇,爵士乐手,也是女伯爵,更是相片里永不褪色的“Miss D”。与1950年相比,她非但没有衰老,看上去反而更年轻了些。似乎在这位伯爵夫人身上,上帝都眷恋地将时间的指针往回调拨了那么几十年,流转半个世纪的光阴对她而言,也不过刹那间。   但某些方面……她又确实老了。带着倦意的眼角明显生出皱纹,长长的睫毛染上几缕霜白——尽管于美貌无伤大雅,反为本就成熟的气质平添一丝稳重。海蓝色的瞳孔像是一副将要剥落的壁画,又像一本用漫长时间写下的书,令艾达强忍剧痛也想多看几眼。   若说女伯爵有何不足,恐怕也只有那异常魁梧的身高,艾达目测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身高不亚于惊人的2.9M,二人接近一半的身高差加上仰视的缘故,将蒂米斯特雷库在她眼中又无形地放大几分,简直像个女巨人,丰满的巨臀与大象般的双腿几乎占据艾达整个视野。   还有那44码的夸张大脚,与高到荒诞的高跟鞋跟,刚刚就是这只脚踢中自己。“呃咳咳……咳……啊……咳……”腹部火烧火燎,艾达颤抖着解开夹克,摸出一手血,踢口处的皮肉生生被鞋尖擦去一块。   只此一面,艾达就能肯定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是个重度感染体,不惧严寒,更为棘手。最要命的是,自己还杀了她最心爱的女儿们……看着夫人魁梧的身材,与逐渐狰狞起来的面庞,艾达不由得想到被夺走幼崽的狮熊,发自内心地打了个寒战。   太大意了,早该及时撤离的,她亲手将自己推到了火坑里。艾达挣扎着挪动身子,像条蛆般向前爬去,试图去够十字弩,咔嚓嚓——下一刻便被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无情地踩住手腕,动弹不得。“呃啊!!”在腕骨将要被大脚蹂躏踩碎的痛楚中,艾达听见女伯爵说:   “你这卑贱的老鼠!”   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加重脚上的力道,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声如洪钟,震得艾达耳膜发痛,蜂鸣不断。而后,只是咔嚓一声脆响,艾达眼睁睁看着右手被原地踩成一坨肉糜,骨渣混着碎裂的血肉组织从鞋底漫出,炙热的血在地板上溅出枫叶般的放射状污红!   “呃啊啊啊!!!”意志坚定如艾达,也难以忍受这撕心裂肺的剧痛,头狠狠撞在地上哀嚎起来,声音凄厉的像是被折断羽翼的鸟。十指连心,个中折磨究竟有多深,只有她自己知道!   “没有人可以将孩子们从我身边夺去!我要你这蝼蚁付出代价!”然而碎手还只是微不足道的开始,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怒火中烧,声音和身影像堵山般朝艾达压去,那一幕就像登山者仰面看着雪崩倾塌下来,世界都天崩地变!   “请等等!尊敬的夫人!!”   眼见火山将要喷发,艾达急忙上前低头,不顾断手的痛楚与屈辱,探头亲吻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鞋面,将上面沾染的灰尘、脏物与自己尚还温热的血点全都舔干净,又是亲又是吻,听话到像条养了几十年的母狗。   生死关头为了活命,艾达可无所不用其极,如果卑躬屈膝就能保下一命,艾达能做任何事,甚至不介意当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性奴,供她发泄玩弄。毕竟,只要活着就有机会逃脱,乃至于反杀掉这个肥猪一样的蠢女人也并非不可能……除了死亡,死亡是最坏的结局,所谓尊严与任务,在死亡前分文不值。   她从不懊悔,那于事无补。   “嗯?”果然,艾达自降姿态的下贱模样吸引了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注意,使她停下本要施行的惩罚。   “尊敬的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我愿做您的女儿,尽心服侍您!”见此计行之有效,艾达暗喜,将身子放低到跪趴的程度,把下巴搭在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鞋面上,一边撅起屁股使夫人能清晰看见自己下体那被皮裤紧紧勾勒出来的性器轮廓,一边则装像个宠物般出讨好的样子仰视夫人——尽管在近乎垂直的角度下,巨大的胸脯几乎挡住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大半张脸,让艾达只能看见她的眼睛。   “有趣。”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踢开艾达,抬脚,看见鞋面被舔的光滑铮亮,怒意不禁消散些许。城堡里服侍了几十年的女仆长都舔不出这效果。   她怒容仍在,但最起码,能听得进去艾达说话了。   “嘶呃啊……”艾达努力克制痛苦,又爬到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脚下表衷心,“母亲,我将永远臣服您,绝不背叛!”   她的神色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一反平日高冷。欺骗与偷盗本就是特工的拿手好戏,必要的时候,她也可以是演技精湛的演员,变色龙。   似乎是艾达极具欺骗性的表演骗过了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眯眼,优雅地抬了下帽檐,道:“哦?既然如此,我的女儿,你觉得你要怎么做才能讨我欢心呢?”   话音刚落,蘑菇状的轮廓从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胯间凸出,在艾达带着惊讶的注视下,那凸起迅速膨胀,蒙着礼裙在胯前顶起一道几乎要把衣料撑破的帐篷。下一刻,礼裙从中撕裂,凸起之物带着女人浓郁的汗香味长过艾达头顶,在她脸上投下树根般的雄壮阴影,那似乎是……一根超级阴茎!   一根长达一米的阳具,整体呈与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肤色相协调的白色,棒身却充斥着与白色截然不符的力量感,肌肉线条分明,凸起的青筋清晰可见,富有层次感,饱满到如同大理石雕刻而成。冠沟连着狰狞的龟头,马眼微微张合,仿佛亚洲民俗传说中的凶龙,能将一切挡在面前的都捅碎。   对将要面对它的女人来说,是狂暴,是美丽,也是致命。   同样壮观的、堪比排球尺寸的阴囊掩在撕作几缕条带的礼裙后,艾达不敢想象当它露出全部样貌后,会是何等淫靡,何等惊人。   “嗯……”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略微挺身,将肉棒搭在艾达头上,用她美艳的身体将其托住,以前这个动作,可是三个宝贝女儿轮流来做的。“呵……呵……”艾达不禁加重呼吸,她能闻见肉棒的腥味,夫人的汗味,一丝尿液臭味,还有棒身散发的滚烫温度。   霉菌病毒令蒂米斯特雷库夫人长生不死,青春永驻,又赋予了她可以随意改变身体结构的能力。这根堪比雄象性器的肉棒正是霉菌的造物,令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倦腻与女儿们同性相欢后,也能体会到男人在床上风雨时的快感。   如果有机会扯下姐妹三人的裤裆,艾达会发现她们的阴道大到夸张,明明是青春模样的少女,下体却如同无底洞般具有连最老练的妓女也无法比拟的松弛程度,阴道里面的形状与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阴茎一模一样,可谓深度开发,相互之间完美契合。   蒂米斯特雷库是个性欲极强的女人,经常让女儿们坐在肉棒上取悦自己,让她们用年轻而娇柔的身体为自己充当磨茎石。   艾达无所谓被有伪娘癖好的女人抽插,——身为好色之人,在刚见到女伯爵肉棒的刹那,她下面甚至不自觉地流出小股代表着爱欲的淫水,但——被这么大一根肉棒插进去,是个人下面都会坏掉吧?艾达难以想象一米长的肉棒进入体内后会是怎样一副场面,她会像竹签上的烤肉那样被龟头捅个对穿!   直到一滴透明的尿液从马眼处悄然滑落,打在艾达脸上,将她从恍惚中打醒。   “唔~!”艾达连忙挽住肉棒,扬起头颅,舔舐这根比法棍还硬的阳具,舌头舔过粗糙的阴茎表面,留下晶亮的口水,因为角度太小,与其说是舌舔,不如说艾达用脸磨蹭更适合些。   与此同时,挽着肉棒的左手也没闲着,艾达挽住肉棒,用灵巧的手指刺激棒身,或用指甲轻轻刮擦,或,仿佛以女伯爵的性器为琴,弹奏名为欲望的乐曲。   “嗯……女儿,啧啧啧……”快感如潮,反复冲刷理智的海岸线,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深深抿了口烟,满意于新女儿的技巧,至少从肉体上伺候她欢心来说,一面之缘的艾达做的要比相处了几十年的女儿们更好。   蒂米斯特雷库随手抖动烟斗,擞落仍带着一点火星的烟灰。烟灰雪花般纷纷扬扬洒到艾达平滑的背上,星星点点地融穿夹克,将玉背烫出外焦里嫩的灼口,几缕青烟飘向半空,混入尼古丁的雾中。   “呃!哈啊……嗯哼……”索性艾达及时压下背部针扎似的痛意,没有打断嘴边的动作,反而更为卖力地舔弄,舌头在阴茎上游离,水声啧啧。   等活着逃出去,一定要宰了这个贱人……艾达暗暗发誓,要让蒂米斯特雷库乃至整座村庄付出代价。   至于还在流血的右手,艾达就管不了太多了,唯有忍耐,她总不能抬起骨头藕断丝连坠着碎肉组织的手腕,去弄脏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身体。从女伯爵精致的妆容与打扮就可以看出,这类贵妇人对洁癖的忍耐不是艾达轻易能触碰的。   好在大脑分泌的海量内啡肽将痛感压下去不少,这令艾达尚能坚持,接下来就与时间赛跑,看到底是自己这个“干女儿”先弄爽“母亲”得到及时的医治而活下来,还是失血过多,不甘地死去。   “唔唔唔~~~哈唔唔唔唔~~~”肉棒占据整片视野,艾达看不见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脸色,因为动作都很小心,宁可慢热追求保险而不激进,生怕哪个动作太过猛烈,惹恼了蒂米斯特雷库夫人。   “嗯唔~~~”艾达顺势将肉棒从头顶滑到肩膀,龟头平担于脊背,头颅微倾与肩膀形成一个恰好将其止住的夹角,扭头舔舐更上方的部分,修长的脖子允许她这么做。为了刺激蒂米斯特雷库,艾达一度还拨开衣褛,将手伸进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胯下搔挠那略显湿热的精囊,精囊肉皱皮糙,阴毛也更粗硬,磨得艾达指尖生疼,接而酸痛,期间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换了个站姿,大腿摩擦,将艾达的指甲都崩断几片。   “哈啊~~~呸噗~~~嗯唔~~~呵哈~~~呼呜~~~”艾达收缩口腔,定期吐出香津,再用手将唾沫抹遍肉棒,以保持湿润。还真有点女军人扛着火箭筒细心保养擦拭的即视感。   “啊噜噜噜噜~~~噗噜噜噜~~~mua~~~”为了防止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厌烦,偶尔,艾达也会将脸紧紧贴在阴茎上大口吐水。在此之前,艾达从不知道自己会这么伺候别人,之前勾引伊柯塞拉时,她可是全程保持高冷,主动钓伊柯塞拉的胃口。   如此耐心且细致地温热了几十分钟的前戏,艾达成功将这根肉棒舔至绝对敏感的状态,口水抹过每一寸地方,鲜血充盈海绵体,使之又比先前勃起几分尺寸。蒂米斯特雷库夫人闭上眼,沉醉在艾达精湛的口技中,脸上泛起一丝红潮,代表她已进入状态。   艾达趁热打铁,提议夫人坐到床上好深入为其口交,蒂米斯特雷库心情大好,当即应允。   片刻后,赤身裸体、只戴一顶宽边礼帽的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敞开双腿坐在卡珊德拉的床上,一边拾拿烟斗,吞云吐雾,一边放松身心,享受着艾达的服侍。   “哈~~~呼~~~哈~~~呼~~~”艾达则单手撑地,撅起屁股跪在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胯前,一手搔撩冠沟上敏感的部位,嘴里朝散发着腥味的马眼不停吐露温气,在大战将至前带给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别样的瘙痒感,她吐气匀称,连贯,悠扬,如同羽毛来回拨撩,舒痒至极。   龟头当面,凶器的全貌随之展现,阴茎根部丛林旺盛,依稀可见阴唇的皱肉,似乎是直接从阴道里长出来的。暴力的改造方法。   “唔唔唔~~唔唔唔哈~~~啊唔唔唔~~~”   跪仰看去,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压迫感极强,还没有哪个生化怪物能给艾达这般压力。艾达舔舐龟头边缘的时候,好几次用余光看见夫人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自己。   马眼在口水润滑下大开大合,肉红色的尿道一直通向黑暗,艾达伸入舌头,拨撩尿道外缘,吃出一嘴腥味。尿骚味与之相比,反而淡得多。   “嗯~~~”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终于呻吟出声,艾达口中一粘,尝出稀疏流出的精水,那是女伯爵将要高潮射精的前兆。   艾达窃喜,拼尽全力张大嘴巴,试图含住肉棒深喉。但不论她怎么尝试,最多也只能勉强含住龟头,再无法向前——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肉棒太大了,她实在吃不下。   “呵。”所幸女伯爵察觉到了这位“女儿”的窘迫,主动将肉棒调整到刚好可以被艾达吞进去的尺寸。   “唔!!”艾达如饥似渴地探头,一口气将肉棒吃进嘴里,吃得口腔和喉咙里满满当当,脸颊肉嘟嘟地鼓起。   “嗯哼……”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眼神微动,肉棒插进去的时候,她明显感受到艾达在有意地卷曲舌头,收缩口腔,且用上下牙齿轻咬。前者是为肉棒铺路,惟妙惟肖地模拟出形似阴道的触感,后者则带给蒂米斯特雷库夫人难以言说的紧致,仿佛在破处一位处女。   至于牙咬,则是刺激神经,有那么几秒钟,蒂米斯特雷库被艾达这一吞弄出了射精的念头,但……她还远远没有玩够。   “唔唔唔~~呕……呕唔唔……唔呃……”龟头顶到喉咙深处,带给艾达呕吐感。她握住根部,大幅度地晃动身体,前后吞吐,每一次都是将龟头吐出再重新吞入,口水飞溅,不出片刻便汗如雨下,令艾达口干舌燥,身子却越来越冷。   ——床靠窗,风从破窗袭漏而入,半个小时下来,吹得艾达身子僵硬,脸上冻起紫淤,双脚一度失去知觉,撸动肉棒时手也不自然地僵硬起来,热气正飞速流失。   “哈唔唔唔~~~母亲的肉棒~~~最好吃了~~~”   “全都射出来吧母亲~~~女儿饿了~~~嗯哈~~~”   感官越发迟滞,断手失去知觉,加之夫人压精不射,艾达不得不剑走偏锋,出言挑逗,赌女伯爵在好心情下不会感觉到被冒犯,被冲撞。   失血半个小时,她自己都意外于自己还能撑着不倒下。   “我的女儿,有难处你大可说出来,”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浅浅地笑,“做爱是种享受,用语不必如此粗鄙。”   噗嗤——!!!   就在艾达艰难地揣摩话中含义的空档间,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挺起肉棒,全面放开尿道,将滚烫的浓精悉数射出!艾达吃不下这么多,猝不及防,一时显得手忙脚乱,被白色的稠浊喷得满身都是,精液从头到脚,缓缓流过她的脸颊,她的背,她的屁股,像是一层层融化的蜡!   “唔~~~~~~”好在艾达及时反应过来,堵住马眼敞开力气吮吸,精液后浪推前汩汩入腹,让她只能用鼻孔呼吸,很快,量多到鼻孔也不够用了,不时有精浊从中喷出,呛得艾达连连咳嗽,皱起好看的眉头。喉咙粘稠一片,精液不似水那样流动快速,缓缓堆在一起,好几次呛进气管,眼泪止不住地飙飞。   “呃呃……”   最终,当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抽出肉棒起身时,艾达已瘫软在地,眼神无光,躺在红白色的精血泊中,浑身如同被蜡洗了一遍,衣服的颜色都淡化几分。那灌满精液的肚子膨胀到足有怀胎十月的孕妇大小,手和嘴巴还在机械地重复着吮吸的动作,肌肉胀而酸痛,乏力到像是大病一场。   断手处已流不出多少血。四肢百骸被精液烧得烫起来,寒意驱散不少。   “呃呃呃呃……”艾达下意识地张口呻吟,她的下颚下垂到正常情况下的两倍宽,舌头长长地挂在上面,精液随之流出,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这才发现她的嘴巴被插得脱臼了。   “嗯……不错。”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慵懒地伸展腰肢,肉棒大幅度晃动,将余下的精液洒向艾达。一场精彩的口秀,她很满意。   不过,就像之前所说——这只是开始。   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意犹未尽地抱起艾达,撕掉她的衣服,简单擦去精液,将艾达像玩具人偶般抓在手里来回翻转,细细欣赏这具玲珑玉体无垠的风光——着重欣赏穴菊等女人身上最重要的私密部位。“嗯~~~”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将脸凑近艾达湿乎乎的胯下,忘情地吸闻着这令人陶醉的、年轻女子的体香味道。   在艾达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她的身体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蕴含于精液中的霉菌分子渗透子宫壁,以雪崩般的速度向其它器官蔓延,直至完全占据这幅身体,将艾达从将要濒死的状态强行拉回。   几分钟后,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才抬头,点上一支烟,轻从膝弯处抱起艾达,将她放在阴茎与小腹间的空隙,来回摩擦,为即将到来的中出性交预热。龟头重重磨过艾达水嫩的穴口与臀沟,像是女巫骑着飞天的扫帚。   “棒……就是这样……”夫人咬着烟屁股,规律且匀速地催动下体,以艾达的下体打磨肉棒。   “呃呃呃……”艾达被夫人弄得摇头晃脑,吐出大口浓精,隆起的肚子却不见回收,可见她吃进去的精液到底多到了什么地步。   “呃呃呃……”   迷离中,艾达感觉自己回到了床上,枕头的柔软将她整个人都裹住,直到阴茎重重擦过小穴,快意袭人,她才反应过来那并非什么枕头,也非床铺,而是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傲人的巨乳,乳房柔和胜水。而自己正靠在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身前,引人遐想的长腿但在她的手臂上,随前后摩擦的动作不断张开又合拢,扮演充气娃娃的角色。   “呃呃呃……哼呃……啊唔……”阴部神经发达而敏感,平时只是揉搓便欲仙欲死,何况被阳具这么擦弄。艾达只感觉屁股下坐着的不是肉棒,而是一根通了电的炮机,浑身都坠入欲望的海中,同浪无力地浮浮沉沉。   “呼……我的女儿,进来了,你要怎么迎接母亲呢?”下一刻,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调整位置,待龟头准确地与阴口相抵后,猛然挺身插入!   龟头“噗”地一声,顶着从阴道口就传来的巨大阻力强行冲入洞穴,像头挣脱束缚的蛮牛般在这潮湿的、温热的、天然属于自己的牧场中横冲直撞,场面壮观到艾达小腹立时隆起龟头蘑菇般的形状,不亚于把宽阔的江湖导入一条狭窄的溪间小道!   沿途,原本还算紧致的阴壁悉数被这根滚烫的大家伙撕裂,鲜红的血挤在肉棒与阴道之间极其狭小的肉缝里飙向出口,直喷溅出两三米远,恰巧打在那张家庭合照上,为母亲与三个女儿黑白的身影抹上妖冶的血色。   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用力极大,不出瞬息,龟头便已打通所有阻碍顶到子宫宫口,抽插了一个来回。所及之处,阴道皆被扩张成肉棒的形状,充实的肉感从四面八方包裹肉棒,每一根神经都在欢呼雀跃。   “啊嘶~~~”蒂米斯特雷库夫人陶醉地呻吟,对女儿们她舍不得这么粗暴,但在艾达身上,意犹未尽。可惜艾达不是处女,否则刚才那一下,绝对会让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射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直到这时,艾达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猛地挺身抬头,身体骤然绷紧如弦上之弓,发出或许是她有生以来最为凄厉也最为高调的、能让声带都沙哑下去的哀嚎!嚎叫尖锐到一度破音,响彻整座蒂米斯特雷库堡,连蒂米斯特雷库夫人都皱起眉头,无法忍受这股聒噪。   “闭嘴!”   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呵斥,同时毫不怜香惜玉地加重力道与频率,肉棒迎着艾达颤抖的身体和飞溅的体液来回冲撞,每一次都顶到花心最深处才抽出,鲜血淋漓,如蛇般歪歪扭扭地流过艾达的胯下,股沟,将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阴毛染成暗红色的丛林,也蔓夫人长长的礼裙,白映红,鲜明而夺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嘶啊……呜呜呜……呜呜呜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唔呃……呜呜呜呜……”艾达·王,这个昔日如同钢铁般坚硬的旗袍魅影,哭了,泪如雨下,雨落成花。这并非心智能左右,是身体最本能的反应,没有哀嚎和泪水分散注意力,她受的痛苦会更难以忍受。   多亏有霉菌顶着,否则这一炮开门红下来,艾达就会因下体爆裂而被活活撑死。正是霉菌强化了艾达的扩张性,如此,这张稚嫩小穴才能以相差悬殊的比例硬撑着吞下夫人滚烫的阴茎。   “呃呃呃……嘶啊……啊啊呜呜……”艾达一度怀疑插进去的是刀,要把她从下往上劈成两半,连呼吸都痛。霉菌强化了她的感知,使之更敏锐,但并没有提升她对痛苦的耐受性,因此,艾达受到的疼痛不但分毫不减,反而变本加厉,简直到了刀削斧砍的程度。   “我让你闭嘴!”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又吼,这次的语气明显带上怒意。烟头抖动,烟灰落在艾达的乳房上,将乳头烫出星星点点的疤痕,焦黑的皮肤像剥落的墙皮那样无声蜷曲。   “呜呜……呜……唔……”艾达拼命拉住破碎的理智,以惊人的自制力将痛苦硬生生扼在嗤边,反往肚中咽,到底是控制住了。直到声音变为丝若游丝的抽泣,这才让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心情回升。   “母……亲……”艾达筋疲力尽地呻吟,语气凄凉到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心碎。世界像电影运镜般单调地上下晃动,令她眼球充血,仿佛披上了一层昏红的滤镜,严重失血的恶果终于显露。很快,红色也不见,所有色彩褪去,逐渐只剩黑与白。   艾达几近昏厥,却一次次被痛苦刺激着醒来,在恶心中接二连三地吐出精浊,脸色苍白到像是在停尸房里放了七天七夜。   也不知她这一声母亲,是讨好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奉承,还是真的想起了那个曾生养她的亲生母亲?   恐怕连艾达自己都不知道。   “哦,我的女儿,睁开眼,看着我。”   噗嗤——在高潮中,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抚摸艾达的脸,语气柔和到仿佛她真有这么个女儿。精液席卷艾达小小的子宫,射出的速度快到像是高压水枪打在脆弱的子宫壁上,很快便完全每一处空隙都灌满。   “呃呃呃啊……”痛苦,折磨到艾达生不如死,令她咬烂嘴唇,几乎是回光返照地发出这垂死的,也是最后的呻吟——海量精液无数释放,堆在子宫内,令小腹膨胀到仿佛随时都会爆开。   噗~~~啵~~~   还好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及时抽出肉棒,精流才终于找到出口,争前恐后地喷洒而出,在红肿的小穴前绽开一朵粘稠的花,也在地上聚起足有1cm厚的精泊。阴蒂被冲刷到连连颤抖。   “看着母亲。”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将指头插进艾达口中,轻柔地挑弄,仿佛命令。而几秒前还濒临休克的艾达竟是真的睁开眼,遵从了她的命令。   “母亲……”艾达苍白的脸色泛起一抹红晕,力气也恢复些许,如果新生。   依旧是霉菌,这次它们悄无声息地渗入骨骼,吞噬骨髓并取而代之,变异并强化艾达的造血能力。以燃烧其生命为代价,将人体血液原本需要三四个月才能换新一轮的时间粗暴地压缩到短短几十秒内!   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意味深长地舔了舔唇。转眼之间,她便为艾达来了一场大换血,保证从她身上流出的每一滴血都鲜嫩而纯粹,不含任何杂质。也把艾达从失血的边缘救了回来——第二次,连断臂的创口都堵上了。   在没有品尝过艾达的血前,凶残的女伯爵才不会让艾达轻易死去。   “转过头来,张开嘴,伸出舌头,我的女儿。”看见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抖弄烟斗的动作,艾达就已经明白她要做什么,却不得不颤抖着张开嘴,伸出舌头,迎接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弹落的烟灰。烟灰烫灼娇嫩的舌面,艾达麻木地全部含住,混着口水往肚子里咽。   她已经不知该如何去形容这股疼痛了。   虽然恢复了一些力气,但还不够,还不到能逃的时候。艾达只得无视羞辱与痛楚,继续忍耐,她又何尝不明白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心思呢,救她不过是为了补充血包,她相信女伯爵也同样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二女就这样心照不宣地不点不破,上演以生死为赌注的默剧。目前看来,女伯爵手里的筹码更胜一筹。   “呼~”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心生征服的快感,吐出一缕眼圈。随后,又将好不容易吊下来一口气的艾达放在肉棒上,龟头挤入臀沟,分开丰满的臀瓣,直抵肛门,如法炮制地摩擦预热。   肛交。   “呃呃呃哼……”艾达轻盈,但那是对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而言,对肉棒来说,她仍然是一个成年人的重量,因而不出十下,龟头便“啵”地撑开肛门,以蛮力长驱直入,残花摧蕊。   “呃!”肛门猛然扩张,直肠被塞得满满当当,艾达下意识地收紧肛口,试图将肉棒挤出去,但她又怎么可能是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对手,这个动作不仅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为女伯爵带去别样的紧致,锦上添花,加大开发的力度。   “嗯哼……”不过,或许是已对疼痛麻木,肛门裂开时,艾达竟意外地没有感到多少痛苦。只觉得撑涨。   好像身体不是她的。   “还真是紧致啊……我的好女儿……”不止阴与口,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同样追求肛交的快感,曾经很多次抱着最小的女儿丹妮拉,一边讲睡前故事哄她入睡,一边轻柔地抽插她的肛门,使之小小年纪便被开发成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专属肛交容器,只需掰开屁股一坐,就能轻易将其吞吐。   相比丹妮拉的经年累月,艾达全凭心中的那口气硬撑。她的直肠温暖,柔软,比阴道宽阔,肠壁遍布肉球,像刷子一样来回抚刷阴茎,让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爱不释手。   “让母亲尝尝你的味道……”或许是久战长了,口干舌燥,蒂米斯特雷库抓起艾达的右手,咬破好不容易止住血势的创口,忘情地吮吸起来,鲜血汩汩吞咽,足足喝了一分钟才心满意足地擦去嘴角的血污。   她本就有“吸血鬼伯爵”之称。   “呃唔……”艾达好不容易恢复起来的力气,顷刻间又随流失的血液消失殆尽。   “呃!”不过,艾达还来不及咒骂,便感觉肠胃一阵蠕动,喷出金黄色的尿液,尿骚味扑鼻,紧接着,娇弱的括约肌受不了肉棒粗暴的刺激,全面开放,只听噗地一声,黄色的粘稠浆汤顺着肉棒倾泻而出,竟是……失禁了!   艾达万念俱灰。感觉天都塌了。   不过,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不满,照旧抽插艾达的肛门,沉溺在快感中。艾达奇怪,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食物的问题。   ——为了任务,几天来她无瑕吃饭,一直啃能量棒凑合,因此排泄物没有令人作呕的味道,被风一吹,更是什么也闻不见了,唯一的视觉效果也非常寡淡,刚好停在女伯爵的红线前。   最后,这场肛交大战以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第三次高潮喷射而收尾,滚烫的浓精悉数喷入肠道,造成类似灌肠的效果,塞得艾达肠道下坠,肠液像融化的蜡水般溢出肛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肉棒抽出的刹那,一截鲜红的、染血的肠道如同滑落的避孕套般随之脱出,精水喷涌如潮,久久不散。   【4.艾达·王之死】      (此大段不予放出)      【5.村庄】   翌日,蒂米斯特雷库堡,厨房。   “洗干净些,宁可多费力气,也不要有精液残留,夫人和小姐最讨厌干活不认真的仆人了。”   服侍了家族近十年的女仆长戴好橡胶手套,将手伸进艾达下体处的缺口抠挖残留在肌肉缝隙里的精液,同时耐心教导新来的女仆。   “唔……好腥……这精液也太多了吧……”小女仆强忍恶心,从艾达的喉管里吸出一口精液,差点没把她熏得吐掉,“咳!呃咳咳咳……太臭了!”   这股精液大概是射进艾达肺里的,小女仆看见自己的呕吐物泡着类似肺块的黑肉……又一阵恶心。   “这城堡里也没有男人啊!”小女仆漱掉齿间残留的精浊,想不明白,明明城堡里都是女人,哪里来的精液呢?面前尸体里的精液多到肚子都成了孕妇的形状,如果是刚射出来的也就罢了,问题是,这些精液大多干掉了,像干蜡烛块那样粘在娇嫩的肉上,怎么也抠不下来。   可夫人与小姐执意要吃,也不能不做。   “圣母玛利亚啊!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快把手上的活干好!”女仆装分开艾达的双腿,头也不回地道:“别愣着,给我用手电照一下,里面太黑了,我看不清楚。”   “哦哦,好!”小女仆连忙打开手电,苍白的光散射着,照亮艾达苍白的身体,苍白的脸。   ……   晚些时候,餐厅。   女仆装恭恭敬敬地揭开圆罩,雕花银盘上盛着艾达煮到五分熟的阴肉,原本旺盛的阴毛刮得干干净净,分开的阴唇被特意做成展翅偏飞的蝴蝶状。穴口中间,放着艾达全生的右眼,尿道里则坠着一串樱桃。   阴肉表面涂抹着番茄酱,伴以香菜、西兰花等鲜蔬点缀,是标准的法式菜点做法,清爽可口,不油不腻,可谓色香味俱全,令蒂米斯特雷库夫人食指大动。   “嗯~”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切下一块,用银叉放入口中,感受着阴唇在舌尖消融的快意,神色无比享受。唇肉的口感与生鱼片有几分相似,女仆长的厨艺果然不会让人失望,将法式菜品兼出一丝日式料理的特色。   姐妹三人眼巴巴看着母亲独享艾达的阴部,默默吞咽口水,眼神闪躲,想吃却求而不得,只好在心中意淫,安慰自己其他部位的菜品也不错。   艾达的双臂和双腿被砍下来,躯干里装满各种食材,有生有熟,从蔬菜到水果,从牲肉到松露,一应俱全,肚子是剖开的,想吃什么,直接盛就是了。   调味料和酱之类的放在艾达的手掌里,手掌被单独切了下来,呈握持姿态。   值得一提的是乳房,女仆长别出心裁地将艾达的右乳掏空,填入等量的奶酪,使之与完好无损的左乳形成鲜明的对比,这部分最受姐妹们喜欢,很快被割了个干净。   奶酪的原材料里混入了乳腺,这个惊喜让姐妹三人欣喜不已。   而在一旁,餐桌中央,烛台旁,静静放着艾达毫无生气的头颅,里面装着伊柯塞拉缺失的大脑。这是丹妮拉的主意,用以摆设,也为嘲讽。   卡珊德拉计划将其改造成人形的烛台,烛光会从艾达的眼眶里漫出,将半个餐厅都照亮。贝拉则提议用霉菌持续保持伊柯塞拉大脑的活性,这样就可以随时用来玩弄了。丹妮拉则想把艾达的尸体做成玩偶,让这位漂亮的王姐姐每天陪着自己睡觉、自慰,在幻想中冒险。   至于如何实施,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还没想好,暂且搁置下来。   “唉,人这么漂亮,却太不自量力了,竟然敢和母亲大人作对。”贝拉感慨,以标准的贵族餐桌礼仪,将乳头优雅地放入口中。   “是个淫荡的家伙呢,昨天被母亲大人抱着乱肏的时候,你看她都湿成什么样了,要是早点遇到,我一定把她调教成吃不到肉棒就发疯的性奴。”卡珊德拉冷嘲热讽,品了口用艾达鲜血酿成的红酒,酒香入鼻,弥长而不易散。   “和艾达·王姐姐做爱,一定很舒服呢,可以丹妮拉下面只有洞,长不出鸡巴啊。”丹妮拉食欲最小,简单吃完后便趴在桌子上搓着艾达的头发玩。   烛火悠悠,窗外飞雪漫天,一如艾达来时的那个夜。   ……   “你们慢慢享用,但别把王小姐玩坏了。”餐至中途,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想起什么,优雅地放下餐具,用手帕擦了擦嘴,起身,从衣架上取过宽边礼帽:“母亲要去母神米兰达那里开个会,其他家族也会出席。”   “去做什么?”小女儿丹妮拉松开艾达的头发,好奇。   “村庄里似乎又来了位客人,叫什么伊……伊森,对,伊森·温斯特。如果有机会,也许可以给你们的新姐姐凑个对也说不定……呵。”   临走前,蒂米斯特雷库夫人俯身,留给艾达一个深情,且似曾相识的吻。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263925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263925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